只是她这么随意的态度让好不容易安下心的邰子仓,又立刻紧张了起来。
他低垂下脑袋,目光灼灼地看着官筱琬,试图想要从她的脸上读到一些其他的情绪,但她的反应实在是太淡然了,似乎刚刚说的那些话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多想一样。
“你……”邰子仓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问,但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我看你对房子似乎没有什么期待?”
“因为接下来会很忙呀。你也知道我要赚钱,还要把东西推出去,最后钱还要拿来收东西。好多事都得争分夺秒的做好,所以房子在短时间内都只是用来休息而已。”
官筱琬一开始话说的还比较随意,但目光在纪彩月和邰子仓身上游走了圈,她便看出了他们的担忧,立刻换了个话风。
“不过我就先忙这两年,暂时做好了想做的事后,也不能可永远都是这么拼的状态。”
纪彩月听到官筱琬这样安排,虽然还是有些小小的担忧,但也没有什么办法。
毕竟不等着官筱琬把心定下来,想来她儿子也不肯能去娶别的姑娘。
不过他们可以先把婚结了,就是晚两年生孩子而已。
他们两老的身子骨还行,晚两年也还是带的动他们的孩子。
不过她这话说出来,也就只有纪彩月和邰雅兰会信。
邰子仓知道她手中的药膏,一旦有了成果,推向市场,只有可能越来越忙,怎么可能会中途停下几年来休息。
官筱琬看着邰子仓的剑眉死死地紧皱着,冲他甜甜地笑了着,“子仓哥,你可别嫌弃我偷懒,等这两年过去了,一些事暂时上了正轨,我就要麻烦你帮我处理下了,我真的还有点别的事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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