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事情算是完成了,剩下的也不该我费心,当天中午便坐车回油城。
车刚过黄河,接到了王明章电话,本以为他查到了幕后“使坏”之人,谁知却告诉了我一个预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事。
他要找的王经理死在了自己家里,而且死状很奇怪,是自己用钢钉戳破自己脖子上大动脉,失血过多而亡,发现时,尸体被泡在一片血泊里,画面触目惊心,出警的几个兄弟到现在还没缓过神。
死后瞪着大眼,留给世人的是一副惶恐至极的表情。
他死后,想查清楚铜镜的事,只能寄希望于捉住盗墓贼。
“胡家洼村古墓的事有结果了?”想到这里,我赶紧问。
“我已经派人去了,暂时还没有!”
回到油城,我让李佳琪回租房休息,我则直奔杂货铺。
把胡小雅替换下来,也让她回租房好好休息。
杂货铺下午很清闲,我彻底打扫了一遍卫生,还没等打扫完,王明章又打来了电话。
“兄弟,你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什么?”我刚接起来,就听到王明章略带指责的话语。
“怎么了,王哥?怎么这么问?”
“我听了你的建议去找周经理,结果发现他惨死在家里,听你建议去查那座古墓,结果发现古墓已经被盗,还在墓穴中发现几具尸体。”
“奥?什么人的尸体?”
“四个男的,根据身上手机资料,都是岭南人,死亡时间不到24小时,初步判断是被什么东西掐死的!”
“被什么东西?你的意思是说,掐死他的不是人?”
“法证科几个同事的意思是不像人为!其实他们也很疑惑,能掐死人的,除了人还有什么?”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能掐死人的,除了活人还有可能是死人,甚至鬼。
广西人?四个?
我脑中顿时浮现出昨天在大排档挨着坐的几个黑衣中年男人。
“王哥,死在古墓中的死人都四十几岁的样子?”
“对!”
“穿着黑衣裳,其中一个胸口有个白色的‘ok’?”
“是啊!”
看来死在古墓里的就是昨晚在大排档吃饭的几个南方人。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认识他们!”
我尴笑一声:“谈不上认识,要盗墓的事,就是昨晚在大排档吃饭时,听这几个说的。”
“那还真是巧了!”
一直到傍晚,杂货铺没来一个客人。
直到傍晚时分,一个穿着黑裙子,戴着黑帽子的女人走进了店里。
女人的帽子偏大,脸又小,我站在柜台内,根本看不清她长啥模样,而且她走路速度极快,一眨眼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女人走到柜台前,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笑声,然后把一个黑色的牌子放到了桌子上。
什么都没说,放下牌子后,转身就走了。
等我追出杂货铺,人已经消失不见。
我带着疑惑返回杂货铺,拿起女人放到柜台上的黑色牌子。
比火柴盒略大,沉甸甸的,很有很有分量,像是生铁的,正面有个篆体的“冥”字,反面也有个篆体的汉字“十”。
什么玩意?像是古代行军打仗的令牌,看着的确也有些年岁了。
什么怪人!一声不吭,留下这么个玩意儿。
瞅着令牌上的篆体“冥”字,我头皮一麻:难道是阴司的人?
李佳琦说让我送灵牌的就是个怪女人,难道就是她?
我赶紧打电话给李佳琦,让她仔细描述一下怪女人的样子。
不等她说完,我已经确定就是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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