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芝自然是相信阎礼的,毕竟通过阎礼的面相,可以看出阎礼并不是那种好色之人。
而且恰恰相反,阎礼是一个非常恪守底线的人。
所以,阎礼根本干不出那些事情来。
而这对母女,居然敢堂而皇之的撒谎卖身葬母,又让母亲出现,显然根本不害怕让阎礼知道她们就是在骗他。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有人在利用他们针对阎礼,亦或者,整个阎家!
阎同甫面色沉沉,“若真是这样,那应该是鲁弘量。”
“鲁弘量?他为何要针对大哥?”
阎芝一头雾水。
阎同甫抿了抿唇,“不是针对你大哥,而是因为我。
“鲁弘量是原吏部侍郎,此前因为收受贿赂,随意调动官员,被我状告到了陛下面前。
“陛下将他罢黜,所以应当对此怀恨在心。”
阎同甫对此并不后悔。
作为御使大夫,他的责任就是状告这些不好的事情。
别人要说的,他要说。
别人不敢说的,他更要说!
不过连累了自己的家人,阎同甫心中却是愧疚的。
可若是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他还是会状告。
若是对于这些小人,畏手畏脚,他这个御使大夫,也不用做了!
阎礼显然也非常了解自己的父亲,同时他也是跟阎同甫一样的性格。
“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阎礼开口。
说完,朝着门口走去。
阎芝当即站了起来,“大哥,我同你一道去!”
“大哥,我们都是一家人,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处理。”
阎术等人紧随其后。
浩浩荡荡的,一家子就出去了。
江迎秋揉了揉太阳穴,没办法,只能紧随其后。
阎家门口。
中年女人跪在门口,旁边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子,满脸泪横,一副黯然神伤的模样,不说话。
周围人瞧着这一幕,有人兴奋不已。
“啧啧啧,我还当阎家大郎是什么君子,如今看来,只怕连我们这种普通人都不如!”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呵呵,亏我还觉着阎御史是什么公正不阿的人,如今看来,自己儿子都教导不好,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们说,会不会阎御史此前状告的那些大人,都是冤枉的?”
众人议论纷纷。
有贼眉鼠眼之人在其中附和着说了一些话,而后悄然无息的离开。
门被打开。
阎礼走了出来。
看到阎礼,中年女人瞪着他,“阎礼,你别以为你父亲是阎同甫,我就会害怕你!
“我告诉你,只要你一日不给我女儿交代,我就日日到这里来!
“周围的百姓们都看着啊!”中年女人大声地道:“若是没解决事情,我不见了,那就是他们家做的!”
阎礼看向中年女人旁边的女子。
“你当初说要卖身葬母,我看你可怜,所以给了你银子。
“如今你讹诈我,你良心可过得去?”
阎礼静静地看着她。
女子眼神飘忽,“我从未说过那些话,阎公子,如今我已经委身于您,我除了您,已经别无去处了!”
听到这话,阎礼冷笑了一声。
“也罢,是我自作孽。”
自作孽多管了闲事。
“你起来吧,我同意了。”阎礼说话声音淡淡,似乎已经看淡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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