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吉春一块吃,请你吃好的。”钱亦文说道,“挺大个人,跟饭一般见识。”
白了他一眼后,又说道:“我不是也没吃吗?”
李长丰一边发动摩托,一边嘀咕着:“你没吃,和我没吃,那能一样吗?
“这可都是给你办事儿。”
身后,英子大着肚子挪出屋外,问道:“你咋没进屋就要走了?”
钱亦文说道:“着急去趟吉春,明早我就回来。
“你把该带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明天一早,我就送你回娘家。”
英子一愣。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中听?这是看我没用了吗?
路上,钱亦文问李长丰:“李哥,你这边的情况,怎么样?
“手底下那些人,给你回信儿了吗?”
李长丰说道:“还能怎么样……
“起跑就比人家少两步,还不给吃饱饭,刚零星有点订的……”
钱亦文笑道:“李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我肯定想法给你补回来,到时候让你吃饱了跑。”
李长丰哼了一声,问道:“咱们现在去哪儿?得先吃饭吧?”
钱亦文说道:“先去老边烧锅,然后再吃饭……”
老边一如既往,仔仔细细把烧锅检查了一遍后,抄起了大锁。
刚锁好门,就见李长丰和钱亦文站到了身后。
“边叔……走,一块儿喝点去。”
钱亦文面容恬淡,一路上的焦急,在他的脸上已全然不见。
老边看了看钱亦文,又把锁打开了。
提了两瓶酒,闷声不响地上了摩托车。
没了自己的酒,再好的菜,都品不出滋味来。
钱亦文一边帮老边满酒,一边问道:“边叔,现在窖里能用得上的,还有多少陈酒啊?”
“你要多少?”老边依旧那副样态,头不抬眼不睁地反问。
“八千斤,现在就用,有吗?”
老边听了,猛一抬头:“八千斤?”
“对!八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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