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痛~”
“强,强哥,这不是鬼,是真的!”
“救命啊,救命!”
……
其中三个青年被这阵势一吓,根本就生不出反抗的心思来,直接就被壮汉上去一顿胖揍,哀呼不已。
邓培强跟其余两个青年虽然咬牙扬起了木棍,可棍子落下,却打了寂寞。
那壮汉身上半点伤势都没有,拳头照样出地快准狠。
场面瞬间变成了一方对另一方的围殴。
围观的村民从惊愕变成了惊呼,紧接着一个个捂住了眼睛,不忍直视。
此时,村尾那边总算跑来了一个老妇人,一边跑一边喊:“住手,快住手,快放了阿强,不然我就报警了!”
刘春花愣了愣,扭头走到苏小妹身边:“小妹,那人谁啊?”
得知就是那恶霸的妈,刘春花就骂开了:“你个老不死的,自己儿子欺负别人的时候你就耳聋,当缩头乌龟,怎么滴,儿子被打了就不聋了?”
说着她看向苏尘:“阿尘,打,狠狠地打,打死了大不了真有人要抓,妈去坐牢,我就不信了,打不死他们!”
苏老头平时对上刘春花唯唯诺诺的,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软乎的时候,也硬气地附和:“就是,别停下,继续打!”
苏小妹的两个儿媳妇见状,一个个跟着叫喊了起来,连带着她也跟着一阵助威。
农村就是这样。
经常有因为水田灌溉或者土地边界纠纷闹事的,你但凡好说话一下,人就能得寸进尺。
遇到这种事,基本上全家人都会拧成一股绳全力向外。
那老妇人见状,就是一阵哭天喊地。
可她喊归喊,想上去救儿子,却一步都不敢上前。
围观的人没一个同情她的,纷纷移开目光,有的甚至直接躲回了家里,就当看不到。
感觉到脑壳隐隐的抽痛,还有那些壮汉身上的青光飞快流逝,苏尘无奈摇了摇头。
撒豆成兵果然是最花里胡哨耗费道力的术法,难怪被先辈们嫌弃。
这才……两分钟都不到吧?
九成的道力啊。
比走鬼道还恐怖。
想着苏尘身子就是一颤。
熟悉的功德之力涌入体内,苏尘缓缓闭上了眼。
老妇人的哀嚎声持续不停。
那头苏小妹的两个儿媳妇这会儿已经缓了过来,俩人把手里的东西一扔,凑到一起。
“嫂子,那是谁啊?”
“好像是舅舅的小儿子吧?”
“啊?不是说他是个二流子嘛?怎么这么厉害?”
“不知道,不过……真好。”
“对对对,真好,我还担心今天老屋都要被砸坏,现在放心了。”
“早知道表弟这么厉害,就直接去找舅舅了。”
……
刘春花和苏老头也跟苏小妹柳怀兴交谈了起来。
聊的自然是苏尘这阵子的变化和能耐。
刘春花恨不得把自家儿子往天上吹,一边说一边斜眼看围观的村民,见他们露出惊讶和好奇的神色,这才心满意足。
五分钟过去,苏尘缓缓睁开了眼,感受着身体充盈的道力,笑着再度打了个响指。
众目睽睽之下,那二三十个壮汉瞬间化为了瓜子落在地上。
哀嚎的老妇人见状,这才扑了上去,翻出了被打成猪头已经昏迷的邓培强。
“阿强,我的阿强啊,你被打得好惨啊,阿强!”
刘春花上去瞄了眼,又退了回来。
“阿尘,都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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