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出局。”
少年一怔,有种错过了精彩的错觉。
回头一看,发现那台上的形势,已彻底扭转。
......
如萧怀迹所言,邬映月的剑招,确实有几分他的影子。
可让他难受的是,邬映月并不会主动出击。
她都是等。
等他出手,她再用他教过的方法一一拆解。
“映月,剑不是这么用的。”
剑招被拆了三十余次后,萧怀迹终于忍耐不下。
他握剑飞退两丈,看向邬映月的眸中生出几分不悦:“你太因循守旧。”
“这不行。”
“不行吗?”邬映月倒是玩的很起劲。
萧怀迹第一剑时,她躲闪不及,运力流转十个小周天,才勉强站稳脚步。
可来来回回打下这么多场,邬映月已经从举步维艰,变成了游刃有余。
“实战中,没有人会像你这么打。”
萧怀迹忍不住劝她。
“一味地退让,只会让进攻者不断压制你。”
“一旦压制到极点,你就再无翻身的可能。”
萧怀迹语重心长地教导她。
本以为能换来少女感激的笑容,却没想到她挑了下眉,无所谓道:“是吗?”
“不好意思啊,以前没人教我。”
没人教。
萧怀迹的心像是被细密的长针扎了一下。
他呼吸一窒,声音滞涩许多:“没关系,我可以教你。”
少女眸光澄澈。
萧怀迹看着她,又想起了很多幼时的温情。
“我就在玄云峰,你若是有空,可以来寻我。”
“和以前一样,只要你问,我就会教你。”
少年温声说着,手下的动作慢了一分。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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