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立刻接上了一句。
“您现在怀有身孕,老夫人和王爷那么喜欢您,她怎么敢对您做什么?她只能去挑下人的,错,府上的下人都在您的近前伺候,她是不敢在您的面前多放肆的,只能去府外找那些帮您干杂事的下人了,说起来,这位王妃娘娘还真是不消停,安安稳稳的生活着多好,可偏偏要闹出这些动静。”
柳衣衣听了之后,就越发难受了。
“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他们。”
“走吧,我们出府,无论如何,我也要护下他们,姐姐就算是有什么仇什么怨,也应该对我来,不能连累无辜之人。”
柳衣衣当即就带着人出去了,刚到,就听到司瑶嚣张的话。
“我就是仗势欺人了,你又能如何?”
这一句,让柳衣衣的脚步更快了。
到了院里,她跟司瑶争执,对司瑶明明是作恶的那一个人,却理直气壮,还扯出了一个理由,说是什么帮她惩治下人,可是她的下人,哪里用得到司瑶去惩治?
这分明就是一个说辞!
可是,她的扶砚哥哥居然还信了。
扶砚哥哥帮着这个女人一起说她。
这一刻,柳衣衣的心里宛如被刀割了一块血肉下来一样,血淋淋的疼。
不过幸好。
扶砚哥哥还是疼她的,最后的那一刻,扶砚哥哥还是清醒了,看透了那一个女人的说辞,不仅把那个女人送回府里受罚,还向她承诺,以后她生的孩子会是嫡出,当做补偿。
可是,让她感觉到人心凉薄的是。
原本,她是为了救自己的下人,才不顾身怀有孕的风险,匆匆的出了府过来。
可是,她的下人竟。顶着她的名号胡作非为,把她的名声都给败坏了。
柳衣衣生气,要让下人把刁奴送去官府,如果他们没做错什么事情,官府自然会把他们给放了,若是官府认定他们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依法判处,那也不算她包庇。
可是没想到,下人刚把人带出去,那人就完全不顾念主仆之情,竟然开始开口谩骂。
柳衣衣心灰意冷,这一次,她是彻底看清了一些事情。
她回了王府,回了自己的院子里,看着来来往往前来恭喜祝贺的人,她的心里却不高兴。
这么多的人站在面前,到底有多少人是真心祝贺她的?
有多少人是像那些下人一样,表面上恭敬,实际上就是想借她的权势,出去胡作非为,或者只是想在她的身上捞一点好处,好给自己谋取什么福利的?
柳衣衣现在一个人都不愿意相信了,甚至她看着自己身边的小丫鬟,也开始有了提防之心。
她现在不敢相信任何一个人,只相信南扶砚,可是偏偏南扶砚还不在她的身边。
南扶砚好像一直都很忙。
南扶砚大多数的时间,都是不在她这里的。
仔细想想,南扶砚现在就连陪她吃饭的时间也很少,也不知道南扶砚究竟是在忙些什么。
她不敢问,害怕问出来就成为了那一种不懂事的女人。
可是不问,心中的这一个疑问又会越来越大,直到把她整个人都给吞噬进去,陷入无尽的恐慌之中。
如今,留给她的也就只有孩子,还有孩子出生之后会是嫡出的那一个承诺了。
想到这个,她似乎还能够告诉自己,南扶砚的心里是有她的,无论南扶砚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会陪着多少人,但是最终,得到一切的只有她。
他们两个人的爱情,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还能够拥有多少。
只是,她看着身边跪了一地的丫鬟,心中还是有些安慰。
自此之后,那便稳坐高位,至于感情……有没有,她自己说了不算。
司瑶默默地把书给合上了。
南扶砚也沉默了。
司瑶拍了拍他的肩膀。
“要不然,你去陪她吃个饭吧,在书里,她好像挺想跟你吃饭的,都已经怀疑自己不受宠了。”
南扶砚瞥过来一眼。
“可我看书里,她都已经接受了,那又何必陪她吃饭呢?”
南扶砚坐到了一边,眼中有一些嘲讽之色。
“明明心里很高兴,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偏偏搞得好像是,别人把她想要的东西拿走了,塞给他的,都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哪怕坐在高位也不开心。”
“整这出?”
“真够虚伪的。”
“那个时候你走了,你是没有看见,我说等之后她生下孩子,我就把孩子记到你的名下,当做嫡出,那一瞬间,她的脸色就好了很多,立刻就笑了。”
“那个时候那么高兴,写出来的书又是这样,真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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