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抿唇。
就知道和柳衣衣有关系。
果然。
她和南扶砚的视线对视了一下。
不过,现在时间拖的也够久了,青青姐姐的身子稳住了,不会再有生命危险。
如今,柳衣衣就是再想作什么妖,也伤不了人命。
可以了。
司瑶环抱着双臂,绕有兴致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醉汉。
“噢?”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因为柳衣衣,所以来挑你的错处?”
醉汉还跪在地上,但抬起了头,挺直了背,目光凝在司瑶的脸上。
“难道不是吗?”
“不然,王妃娘娘尊贵之身,怎么好屈尊降贵的,来小人这种地方?”
“至于贱内……”
他瞥了一眼床上瑟瑟发抖,眼中满是害怕的女人,不屑的勾唇笑了。
“她和王妃娘娘毫无关系。”
“天下日子过得艰难的人多了去了,不说百万,也数以万计,那些人的日子比她难的,更是大有人在,王妃娘娘即便是听了一些人的难日子,就这样兴冲冲的找了过来。”
他抬眸看着司瑶。
“您觉得可能吗?”
“至于贱内是您丫鬟的姐姐,可说到底,只是一个丫鬟罢了。”
“小人不觉得,一个丫鬟,值得王妃娘娘动这样的心思。”
司瑶好笑地看着他。
“如此说来,你倒是一个心思通透的人。”
“你是觉得,我并不是好心,而是在府中受了气,发泄不出,只能来找你们的霉头。”
司瑶点了点头。
“先不说,你说的是不是对的,你这人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你倒是明白,这个女人跟着你,过的并不是好日子。”
醉汉一顿,没有说话。
司瑶又继续说。
“至于本王妃是不是看不惯,还是心疼那个丫鬟,这都不关你的事。”
“你只需要知道,在这件事情上,终究是你做错了,你只记住这一件就可以,既然错了,那就应该受到惩治。”
“不过你既然说了,我是专门来挑你的错的,这么大的一顶帽子,给本王妃扣了下来,如果不应了你的话,倒显得本王妃胆小怕事了。”
司瑶温温柔柔地一笑,声音却越发清冷,宛如玉石撞击。
“来人。”
“把这个出言无状的混账,拉到院里,先打二十大板。”
从院里当即走进来两个侍卫,架着醉汉,就把他给架了出去。
醉汉也懵了。
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他明明已经暗示的够明显了,就算是想惩治他,也先把柳夫人喊来。
现在人还没喊呢,怎么就开打了?
他奋力挣扎着,可是在两个练武多年的侍卫面前,动作就像是挠痒痒一样,力气更是如同小猫抓挠。
他直接被架了出去,只能听到他嘶吼的声音。
“小人不服!”
“王妃娘娘这是要仗势欺人吗?”
“王妃娘娘,这就是您作为王妃的体面吗?”
“小人不服!”
“您这是滥用私刑,小人要报官!”
“小人要去县衙告状,告诉县令老爷,您公报私仇,对平民百姓滥用私刑!”
司瑶掏了掏耳朵,懒洋洋地说道。
“打他三十大板。”
两个侍卫应了一声。
也不过片刻,醉汉惨叫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司瑶走到门口,慵懒地靠着门板。
她看着被侍卫踹倒在地上,拿着挑粪的木棍,打在背上的醉汉,红唇微勾,无端惑人。
“好心提醒噢,再说一句,就打五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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