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连忙拦住了她。
“你现在有身子,跪什么跪?”
她摸着柳衣衣的头发,视线落在柳衣衣尚且平坦的小腹上,视线有一瞬间的恍惚。
这是衣衣啊。
是她疼爱了许久的衣衣啊。
即便有些许不公,可人生在世,谁又能公平的对待所有人?
她是人,而并非一杆秤砣,她就是喜欢柳衣衣,怎么了?
她脑海中又回想起南扶砚所说的话,眼中闪过一抹挣扎,而后,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司瑶无辜,那衣衣呢?
衣衣不无辜么?
“衣衣,你和她不一样,你放心。”
老夫人认真地说道:“等你生下这个孩子,无论男女,我都会把孩子记在司瑶的名字,让这孩子成为府上的嫡出,该有的东西,不会差他们一丝一毫。”
“你的身份,我老婆子干预不了,毕竟她的身份是圣上所赐,休不得,可你的孩子,我老婆子保证,只要我活一天,绝不会让孩子受一点委屈,即便你的孩子记在她的名下,依旧是被你抚养着,你安心。”
得到了这样的保证,柳衣衣喜极而泣。
“老夫人,还是你疼衣衣。”
她哭着扑进了老夫人的怀里。
“衣衣还以为,如今府上已经没有人疼衣衣了。”
老夫人叹息一声,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安慰着。
“你这个傻孩子。”
“我怎么可能会不疼你?”
……
司瑶和南扶砚离开了安华堂,两人去了一个小道,确定没有人后,司瑶彻底放松,伸了伸腰肢。
她仍旧满脸通红,用手去摸,脸颊也是烫烫的,但是,她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如今气息平稳下来,只要不张口,也不会打喷嚏。
南扶砚看着她,满脸好奇:“你用了什么药?”
司瑶笑了。
“我……阿嚏!”
司瑶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断断续续地跟他说,是能让人假生病的药。
南扶砚叹息一声,从衣袖里摸出一张手帕,递给她。
“不用解释了,我能看出来了。”
“药效多久才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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