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有所不知,儿子是心中火旺,肝火难消,心火郁结,喝热药,反而不行。”
“清一是早早煎好了药,把药放在井水里冰着,守着那药,等到凉透了,才敢端过来的。”
老夫人神情微动。
“原来是如此。”
她心疼地拍了拍南扶砚的手。
“我儿辛苦了。”
“不过,你这是什么病症,如此奇异。”
南扶砚垂下眼眸。
“京中局势复杂,朝堂之中,事情更是杂多,儿子想节省出时间,回府陪伴衣衣,这才把身子给逼急了。”
老夫人立刻说:“那也要顾及着自己的身子,她如今虽是怀了胎,需要人陪着,可那么多吓人也不是死的,不需要你时时刻刻都在。”
“你啊,倒是个心疼妻儿的,可是,你也要顾念着自己的身体,万事量力而行。”
“听娘的话,先顾好自己的身子,朝堂上的事马虎不得,那你就先忙,等忙完了,自有你们小两口团聚的时候。”
她这话的意思是说,南扶砚以后不用再去听雪阁见柳衣衣了。
南扶砚垂下的眼眸中,有光亮一闪而过。
他笑着点头。
“是。”
“都听母亲的,儿子一定好好养身子。”
老夫人这才满意。
“这才是娘的好儿子。”
……
等老夫人走了,南扶砚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
“清一。”
清一推开门走进来。
“主子。”
“怎么了?”
南扶砚摇头。
“没事,不过……”
他磨牙。
“你如今办的好差事啊,凉的酸梅汤都敢当汤药送上来。”
清一摸了摸鼻子。
“属下也是想帮主子解围啊。”
南扶砚抬手指了指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算了。”
“以后,倒是没那么事了。”
“今天这场戏,没白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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