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扶砚走到柳衣衣身边,对那些亲戚颔首,就当打过了招呼。
亲戚自是对他作揖。
一番见礼后,他才又继续说道。
“不愧是衣衣,宽宏大量,堪为众人典范。”
“不似她,就是给了机会,也把握不住。”
他好似十分厌恶,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司瑶。
柳衣衣十分受用,娇笑着,眸色如水,波光流转间,挺直了腰背,“谦虚”地道:“扶砚哥哥对衣衣过赞了。”
南扶砚握着她的手,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本王说的明明都是实话。”
柳衣衣看着他,满脸羞红:“扶砚哥哥。”
俩人身后的亲戚:“……”
他们抽了抽嘴角,又不好打断,只能忍下来了。
算了,明年不来了。
南扶砚夸了柳衣衣几句,话锋一转,又说。
“都是本王疏忽了,对衣衣不好。”
柳衣衣连忙摇头。
“没有,扶砚哥哥对衣衣很好。”
南扶砚叹息。
“如若真的对你好,怎么连你累了都不知道?”
柳衣衣一顿:“我累了?”
南扶砚点头:“若不是累了,中秋宴会又怎会交给她?”
有以往的经历在,柳衣衣警惕了起来:“那……不是妾身累,是妾身为了让姐姐历练一二。”
南扶砚点头:“原来如此。”
柳衣衣:“是啊。”
南扶砚又继续说:“既然是让她历练,只这一次可不行。”
柳衣衣身子一僵,目光紧盯着他。
南扶砚却已经不再看她,只是冷眼看着司瑶。
“枉你这次浪费了衣衣的一番苦心。”
“衣衣既然有心想让你历练,那本王自不会驳了她的面子,以后,府上的宴会诸事就交给你了。”
司瑶有点意外,抬眸看着他。
他挑了下眉,声音虽冷,但眸光很温和。
“你既然上赶着想要当本王的王妃,中馈这个苦差事就交给你了,等你做了就知道,你和衣衣天差地别,处理其府上琐事,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他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把府中最重要的中馈之权从柳衣衣的手里夺了出来。
柳衣衣拳头紧握,皮笑肉不笑:“其实,姐姐不擅长这些,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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