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生,都被柳衣衣踩在脚底下。
哪怕是王妃,却步步受限,做什么都不成,待遇还不如丫鬟。
而柳衣衣,纵容是妾室,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原本,她还在纠结,怕自己做完任务,再抑郁了。
现在看,前程一片大好啊。
司遥淡定道:“这任务,不过如此。”
系统在空间里翻白眼,但眼瞅着进度在涨,也就不说啥了。
司遥则开心地从暗处扒拉出来一坛子酒。
她扒开盖子,仰头就要喝。
头一抬,余光看到了一人推门走进院里。
她被呛地咳嗽,低着头咳。
“咳咳咳……你……你怎么来了?”
南扶砚把门合上,走到她跟前坐下,抬手给她拍了拍背。
“没事吧?”
司遥顺了一口气。
“没事,死不了。”
南扶砚嘴角一抽。
司遥看着他,笑眯眯的。
“铁子,咱们这个方法,算是实验成功了。”
她又从角落里扒拉出来一坛酒扔给他。
“来。”
南扶砚掀开酒封,微微勾唇,和她碰了一下。
“合作愉快。”
两人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司遥不忘感叹。
“除了这个脑残的剧情,这里哪里都好,不过这酒还是差点味道,度数不太够。”
南扶砚点了点头。
“等回去了,我请你喝酒。”
司遥目光亮亮地看着他。
“那我要喝最好的,我可不跟你客气。”
南扶砚提着酒坛子,又跟她撞了一下。
“好。”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外面,有下人路过,听到院里传来的声音,泛起了嘀咕。
“我记得这里没人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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