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扶砚眸光一动,缓缓道。
“你这样的毒妇,如此行径,必得让外人知晓。”
“让人都知道,你是个多么恶毒的性子。”
“衣衣又因你,遭了多少的委屈。”
此话一出,司遥怔住了。
也仅是一霎,她又恢复如常。
算了。
都一样。
他这样说也行,也是表达嫌弃嘛。
果然,进度条又涨了点。
南扶砚眸光微亮,当即接着这个话,继续往下说。
“今日之事,本王必要仔仔细细的,说与京城中人听,你以为,你嫁进王府,便是与本王夫妻一体?”
“你错了。”
“哪怕你待在王府,本王的心里,也只有衣衣一个人,对外,本王也只会承认她是当家主母。”
“至于你,这个毒妇,你的所作所为,只会遭人唾弃。”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司遥的进度条总算是走到了头。
两人都默默地长舒了一口气。
柳衣衣紧紧地攥着拳,有些呆了。
她心里又惊又喜。
喜的是,南扶砚对她情根深重,众目睽睽之下,为了她,羞辱司遥这贱人。
可是……
这件事,要真传出去,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出来不对,到那时,不单单是司遥名声受损,连带她,都会被人诟病。
柳衣衣拉住了南扶砚的衣袖。
“扶砚哥哥。”
她柔声喊着。
南扶砚垂眸看着她:“怎么了?”
柳衣衣咳了一声,一副温婉大度的样子。
“俗话说得好,家丑不可外扬,今日之事,姐姐固然有错,可她毕竟是扶砚哥哥你的妻子。”
“若是真传出去,她的名声不算什么,可连带扶砚哥哥你,也定会惹人非议,还是不要说出去了。”
她眼巴巴地看着南扶砚:“好不好嘛?”
南扶砚。至没有思考,当即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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