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官人,今日你究竟要如何,才能了结此事。我出一百贯钱赔罪如何?”许天又对郑注问道,干脆直接将话挑明了,能破些财用钱收买最好。
“一百贯了结?以为我是外面的乞儿?嘿嘿,”郑注枯瘦的脸显露出阴险地笑容。
“我恰好还缺一处宅子,我看这里就不赖,我出一钱买下,你等闲杂人今日就立刻搬出去。往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说不定我就忘了。”
这郑主做事倒是够狠,直接想强占这宅子和饭店,让他们无家可归。
“没有他法了?”许天语气渐冷。
“哼“,郑注又冷笑一声,“还有一条路,很简单,你跪下给我敬三杯酒。
然后磕头恳求拜我为师,对着门外的人,大声讲你以前学的都是歪门邪道,想或许我心里高兴,就答应了,兴许往后还能传你一二丹道,够你受用一辈子。”
这个方法比刚才那个更狠,这是要彻底把许天一辈子踩在脚下。
这个时代,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还不是很普及,没有到深入人心的地步,但是老师的地位还是极高的,此名分一旦定下,这辈子永远都脱不了身。
既然到这地步,看来郑注是不想善了了,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想做我师傅,恐怕还不够格,”许天冷声回应道:“这样吧,不如我们之间打个赌,若是我输了,这店就送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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