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他的耿直脾性,自然不会跟随众人讲韩愈的坏话,因此平白得罪于众人,每日处处都会受到他人刁难,背后更受人言语讽刺。
并且在节度面前,还屡次被郑注言语攻击。近来,李节度已不再过问他的事,将其冷落到一旁。这般状况,不知他还能在此待多久。”
“唉,这算是无妄之灾了,他也够倒霉的。”许天同情了一句。
看来当官也难啊,官场上也是一堆破事,利益之争,阴谋算计也不少,站队也很重要。
“罢了,这些事徒叫人心烦意乱,且不说了。”郑澥喝了杯酒,又吃了几口菜。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自古如此,不提也罢,只是往后更要谨慎。哦,对了,郑兄,《百家姓》的事如何,快一个月了,朝廷可有回应?”许天问道。
“此事并非要事,长安也不近,消息不会很快。按常理,想来最晚下月中旬就会有回音了,到时我自然会告知与你。”
送走了郑澥,许天又去了杜记,想着接下来一段时间恐怕还是比较忙,没多少时间过来。
“有段时日没有见你过来了,上次铁炉的事没有帮上忙,二郎心里还有些抱歉。听说你得了官府中人的助力,铁炉还是建成了,终归是好事。”杜伯说道。
“我知晓二郎已经尽力了,一点都不介意,无论如何还是要感谢他。前段时间一直忙着,今日终于有时间来拜访一下杜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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