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行的通,可以试一下,若是他确实不同意,也不会生气的,我毕竟跟他做事一年有余,比你了解他,我都不忧心,你还怕如何。”
“行,那,就试一下吧,我相信郑兄。我自然希望能请到官府的工匠,并且做事当求公平,我愿意出重金聘请,绝不让官府吃亏,也免得以后落人口舌。”
“你说的对,如此最妥当。我观最近李节度就挺高兴,据说他身患的疾病已有了起色。并且适才说的《百家姓》进贡之事也需李节度允肯,我可以两事并提,可能性更大。”
“喔,我也听说他好像得了病,难道已经治好了。”许天想起之前从习思明处听来的传言,莫非李愬的隐疾已经找到医治方法了。
现在看郑状元的意思,他似乎并不知道李愬是在那方面有问题。
“李节度,毕竟年岁不轻了,并且常在外奔波,再加上蔡州之事耗费精力甚多,身体有些沉积的疾痒也在所难免。
不过据说最近寻到了一位道家出身的郎中,在疑难杂症上有奇方,看节度近来的神色,似乎确实有奇效,给人年轻数岁之感。
说来,道家果真多出奇人,你是一人,这郎中也是,短短时间我在此地就遇到两人,且都隐于民间,也算相得益彰。”
“道家出身的郎中?”许天稍微琢磨了一下,“我道家总是辛苦,不像那些和尚们,安安心心地在寺庙呆着就有香火钱,我们行走江湖,只能靠自己的本事吃饭。”
“非也,大约你不懂,僧人也要念经做法事,有时一连数天,从早到晚,也不轻松,这也算他等的本事。”郑状元似乎对和尚们很有好感,还专门为他们开脱解说道。
“那倒也是,不得不承认,真和尚一般还是有些本事的。”许天不想在此事上争论。
“那道士郎中我也很想结识,到彼时我将他介绍与你,相互交流一番,也是佳事。”郑澥提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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