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说法我是很赞同,但如此一来,这对韵的完成恐怕就是遥遥无期之事。”
“你这一提醒,我到想到了一个更好的方法,我们不如集众人之所长。
将这《三字文》和《对韵》的开头和我们的构思想法写成信件,发给定襄城附近的认识的才子俊杰,让感兴趣的人也参与进来。你看如何?”许天突然如此想到。
“大善,集群贤之力,许天此想法很好。不过你这字体实在乏善可陈,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完成,我以你的名义发出去,以你最近的名气应当有人愿意回应。”崔先生拍手道。
许天的字说好听些是乏善可陈,实际上跟他现在的名声相比也可以说是惨不忍睹,他有自知之明。
“嗯,你现在就在此处写吧,我再把我的构思理一下,说给你听,刚才这两段对韵,只是描述跟风景相关的,实际上也可以跟三字书类似,细分为几大类,各自成篇。”
于是这天,两人忙了许久,终于将信的初版已完成。只等崔先生回去后,重复撰写誊抄,然后发给合适的人选。
靠近月底一日,宋良过来说郑状元又来店里吃饭了,已按许天之前的提醒安排到二楼包间去了,避免被他人打扰。
毕竟郑懈同一般客人身份不一样,有官职在身,是正儿八经的官人。
上次相会时,郑状元已经说过往后不用特意招待他,把他当普通客人即可,所以这次许天不准备出面了。
没过多久,宋良又过来说郑状元问到了许天,知道他在家里,请他若有时间过去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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