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暂时由州里垫付着,你回去后就跟周县令告知此事。”
吴县丞点头应是,他官最小,自然不会拒绝。
许天此时听到自己不但转危为安,竟然还得了奖赏,心里自然很高兴。
官府果然财大气粗,从天而降二十贯钱,但脸上还不能直接表现出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黄司马,吴县丞随后相继各自离去,许天先是协助皇甫参事将孔明灯的制作之法详细写出来,注意事项一一点明,给钱的事自然要尽心尽力。
然后,又从陈录事哪里拿回了自己的竹筒,另外还有二十贯钱的飞票。
最后他在陈录事的送别下出了官府大院。
站在高墙之外,许天回头看着大门,高兴的心情已经过去,此时又有了一点感慨。
今日虽然转危为安,还得了二十贯钱的奖励,但其中有很多侥幸的成分,也有自己的努力表现。
此事归根到底,还是自己的不谨慎,考虑的太少,当初放孔明灯时要是注意一些,也不会被人发现举报到官府,就不会有今日之事。
今日侥幸脱身,可刚才自己的命运掌握在他人之手的感觉实在让他难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后世哪里经历过这般情景。
希望以后,尽量避免这种情形再次出现,最好永远不要再有这种时刻。
不过,经过今日此事,他也发觉,道人的身份比他原来以为的还要重要。
想一想,今日如果没有及时表露自己道人的身份,官府众人对他的态度恐怕跟先前的不会完全一样,至少不会那么客气。
在这时代,道人就代表着几分未知和神秘,人际交往中有时可以起到跨越阶层的作用,至少让人不会太轻视他。
当然,首先也要他能拿出本事证明自己才行。
许天离开官府后,没有直接回华子楼,而是先顺路到了杜记。
杜伯正在柜台前,表情严肃,看到他进来,皱着的眉头才散开了。
“许天,既然你已来了,今日之事应当已过去了吧?前些时候,你义兄王安平匆匆而来,向我说起你因飞灯被官府中人带走之事,我也极为担心,正想着如何寻法子。”
“是的,侥幸而过,刚出来,直接就到你这里过来。”
“既然此事已了,我先叫人过去告知你义兄一声,免得他此时还不晓得,空自忧心。”杜伯想的很周到。
“嗯,多谢杜伯。”
稍后,后院。
“唉,一不注意,你又制出个孔明灯,叫我该如何说是好。
这几日,我也听闻了流传的飞灯之事,有人说是城南边的人最先看到的,当时我一听,不知怎的,就想到许天你了,结果还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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