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山奴问林叶:“出了什么大事了吧?”
林叶笑道:“你怎么猜到的。”
灵山奴一边走一边瓮声瓮气的说道:“虽然我看起来笨,但我比那俩货聪明多了,你又要见大哥,又找那俩货,肯定是出大事了。”
林叶:“确实是大事。”
小叶子的家仇,林叶可以不告诉武凌卫的人,但不能不告诉庄君稽他们。
这件事要对付的是御凌卫,林叶必须把事情说清楚。
庄君稽还是如以往那样,站在水渠便低头看着,大部分兄弟们也不知道他爱看的到底是鱼还是水。
可林叶知道,庄大哥是观水而悟道,且悟道极深。
庄大哥现在的剑意,从凌厉转为柔和,但并不代表这剑意威力不大了。
听到脚步声,庄君稽回头,看到林叶的那一刻,他的眉角都飞扬起来。
“好久没来了。”
林叶点头:“瞎忙。”
庄君稽摇头:“不信。”
林叶笑了笑。
摆了几个马扎在水渠边坐下来,林叶把这事原原本本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我知道你为什么说的这么仔细。”
庄君稽道:“要对付的是御凌卫,是天子的人,你除了青鸟楼的兄弟们,其实没人可以用,但你又怕我们帮你会出意外。”
林叶点头:“是,这事凶险,我来是和庄大哥商量......”
庄君稽道:“没的商量。”
他在林叶肩膀上拍了拍:“你是我兄弟,是青鸟楼所有汉子的兄弟,子奈是你妹妹,也是青鸟楼所有汉子的妹妹,为自家妹妹的事你来找我们,居然说是商量?”
灵山奴道:“大哥说的对,商量个屁,这事我们不管,谁管?”
林叶道:“我其实已经安排人去查,只是现在此人我还不确定能不能完全信任,所以想请你们帮忙暗中盯着,如无必要,不用出手。”
他把沐流火的说说了一遍。
庄君稽是江湖性情,听完后说道:“这沐流火若真是一心为他心爱的女子报仇,也是个可交的汉子。”
林叶道:“是,确实如此。”
庄君稽看向在旁边不坐马扎,蹲在那还颠着屁股的两个家伙。
这俩货一看庄大哥看过来,俩人立刻就笑了。
楚淡容道:“来活了。”
楚定从道:“这事就得咱俩干,除了咱俩之外谁还能挑起这般重担。”
楚淡容看向灵山奴道:“大个儿,不是我觉得你不行,而是你真不行。”
灵山奴:“你说的什么狗蛋屁话。”
楚定从道:“你这话说的没道理,狗蛋怎么会有屁,你应该说他说的是什么狗眼屁话。”
楚淡容道:“我觉得你最后四个字的顺序,是不是说的不大对。”
楚定从:“不愧是我兄弟,这都能听出来。”
他蹲在那,捡了个小木棍在地上把狗眼屁话这四个字写出来,然后抹掉,又重新写了一遍......狗屁-眼话。
灵山奴最笨,看向庄君稽问道:“大哥,我能打他们吗?”
庄君稽道:“都是自家兄弟,要打就打,你还和我商量什么。”
那俩货起身要跑,可毕竟是蹲着呢,况且林叶还伸腿拦了一下。
灵山奴一把一个把那俩货抓过来,往自己屁股底下一放,然后就是一招大屁股镇压之术。
楚淡容道:“你这大黑厮,赶紧挪开,你在我这边坐的多些。”
楚定从道:“你放屁,这黑厮的腚缝儿都在我这边,我能察觉的到。”
灵山奴:“那就雨露均沾。”
然后就来回晃动屁股,那俩货被压的鬼哭狼嚎。
片刻后,老实了,也不说话了,就蹲在那听庄君稽和林叶说要办的事。
一开始林叶都觉得这俩也是识时务的俊杰,侧头看了一眼,才发现他俩背对着他们蹲着,是没说话,可是俩人那小木棍在地上写字骂街呢。
林叶悄悄伸头看了一眼,然后就惊着了。
楚淡容写.......回头找个鸡蛋把那黑厮腚堵了。
楚定从写.......你小看了黑厮,鸡蛋怎么够,需鹅蛋一个。
他俩学问有限,写的还有不少错别字,但意思是差不多能读出来。
楚淡容竟是不会写鸡,所以画了个鸡-头,楚定从倒是会写鹅字,不过写的更像是我鸟蛋。
这俩还在写着呢,忽然觉得觉得空气都变得凝固了似的,俩人回头一看,见那仨都伸着头看着呢。
俩人起身又要跑,灵山奴故技重施,又是一把一个抓回来。
这次,把俩人脑袋对一块,然后一屁股坐俩脑袋上了。
窒息,令人恐惧的窒息。
灵山奴只做了片刻就起身,可却让人错觉那俩货的头都扁了些。
庄君稽笑了笑,然后看向林叶说道:“我带他们两个去,灵山奴太过醒目,留在家里,你有事可来找他。”
林叶起身抱拳:“多谢大哥。”
庄君稽道:“对了,子奈的剑法练的如何?”
林叶:“这......该怎么说呢,怎么都不大好说。”
一开始庄君稽教子奈练剑的时候,子奈用的是狼牙棒,现在变成开山斧了。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