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还真激起了大家的好奇心,所有人都看着霜序,等她作答。
贺庭洲椅子往后倾斜着,漫不经心地瞥她。
这么无聊的问题到底有什么意思?但一双双眼睛都盯着她,不答还不行。
她在挑选其中一个人得罪其他人之间,选择了雨露均沾,得罪所有人。
霜序说:“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你们凭什么活着?”
岳子封败下阵来,手指在空中点了点:“看看你们这帮龟孙子干的好事,妹妹都被你们带坏了。”
沈聿笑起来,眼底流淌着细碎的灯光,像是被她可爱到,手掌轻拍了下她脑袋。
某个地方的气温忽然下降了几度,在夏夜里扩散出幽幽的冷气。
贺庭洲摸过桌子上的烟盒,抽了一支出来,旁边的人正要帮他点火,他看着对面,叫了声:“宝宝,打火机给我。”
满场寂静。
正在笑闹的人全都停了下来,花园的空气浮动着肉香与酒香,一桌子人都看向他。
霜序轻松了半个晚上的神经在一瞬间绷紧了,望向贺庭洲的眼睛,几乎可以用无措来形容。
她整个人都懵了。贺庭洲在干什么?他在叫谁?
那种像小动物看到猛兽一样的惊惶不安,让贺庭洲的心情愈发不爽。
站在旁边的岳子封保持着伸手拿酒的姿势,一脸惊愕:“你叫谁宝宝呢?”
这人骚起来不是没叫过他宝贝,叫宝贝顶多算调戏,叫宝宝可就太暧昧了!
在霜序极度紧张的注视中,贺庭洲极不正经的眼神在岳子封身上走了一遭,痞笑:“你啊。”
“卧槽。”岳子封立马捂住自己的裤裆,“就知道你觊觎我的body!”
贺庭洲还是那副又浪又漫不经心的笑:“宝贝,你捂错地方了。”
岳子封手忙脚乱顾前不顾后:“卧槽卧槽卧槽!”
满场爆笑,一帮人躁动地狂拍桌子,哄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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