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子封跟左钟几个人坐在一边喝酒,霜序远远经过,听见有人提到:“洲爷今儿不来?”
“没睡醒呢吧。”
“要不要叫他一声,这都几点了,再睡睡颠倒去了。”
“要叫你叫。”岳子封翘着二郎腿,“他昨儿一晚上没睡,脾气臭着呢。下午打电话喊他出来玩,被他一顿损,嫌我打扰他了,让我自己追着尾巴玩。擦!”
旁边笑成一片。
霜序脚步诧异地顿住。
贺庭洲一晚上没睡?
他们……没做那么久啊。
“洲爷昨儿又上哪浪去了,一晚上不睡,这么生猛。”
“那肯定比你猛啊,要不沐大美人对他一往情深痴心不改呢。”岳子封贱嗖嗖地说,“你别说,就洲爷那身材,我要是女的,我都想和他睡。”
“靠,你个死gay!”有人拿出手机,“赶紧给他录下来,回头放给洲爷听听。”
“我就是随口一说,老子直得可怕!”
他们没节操地闹了一会,左钟冲岳子封道:“要不给庭洲打个电话,让他来这睡得了,这人多,他睡得香。”
“你怎么不打,上前线的苦差都让我干。”岳子封说着,还是拿着手机起身打电话去了。
什么癖好啊,睡觉要人围观才睡得香?
霜序把食物拿给付芸,有人问起沈聿和陆漫漫的婚事,付芸遗憾地叹息:“漫漫是个好孩子,可惜跟我们阿聿没缘分。”
霜序听了几句,慢慢地有点走神。
她实在没印象,昨晚贺庭洲在做什么。
她太困了,隐约记得自己睡觉的时候,贺庭洲还在骚扰她。她睡得那么沉,早上醒来时,以为贺庭洲跟她一样刚刚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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