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
“白家的人把惠儿给抓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惠儿送完公主回去的时候。【】”
“怎么知道是白家干的?”
“有人看见白岩押着她往白家去了。”
“那就坏了!”獒战沉下脸来道,“谁知道惠儿会不会将金义和我们说出去?”
“所以金义要我们立刻出城!马车已经在后院备好了,这就要走!”
“木棉回来了吗?”
“已经回来了,可来不及知会酒铺那边的人了!不如这样,我留下殿后,顺便再去知会酒铺那边的人一声,让他们立刻前来暗中保护你们出城。”
獒战沉默了片刻后,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你去找酒铺的人时,记得叮嘱他们一件事,时刻注意白府里的动向,特别是叶衍水。”
“对啊,叶衍水还在白府呢!万一白家知道了惠儿和金义的关系,肯定也会怀疑叶衍水。”
獒战表情冷凝地抿了抿嘴,思量了片刻道:“先这样,去叫上木棉和莫秋,立刻离开!”
当下,獒战吩咐燕胜如找来最厚实的衣裳和披风,然后给贝螺穿上了。贝螺还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感觉獒战在给她穿衣裳,便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狗狗……我们是要离开了吗……”
“没事儿,”獒战心疼地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双手抱起她道,“很快就好了,只需半柱香的功夫我们就能到城外了。”
“儿子呢?”
“在木棉他们那儿,你不用担心。”
“终于要回去了……”
“睡吧,外面发生什么你都别管。”
贝螺很听话地合拢了眼睛,靠在獒战怀里又睡了过去。还是狗狗的怀抱够温暖够结实,就算外面风浪再大,这儿也是最安全的。
出门时,燕胜如又用一件披风将贝螺盖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对獒战说道:“东西我都交给木棉姑娘了,殿下和公主还有两位小王子一路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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