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越姐姐,相当有觉悟!”贝螺倚在灶边,顺手拈起了一块儿香肉嚼巴嚼巴,点头道,“多学两手,听说翁姐姐可是个厨艺高手呢!”
翁瞳舒笑道:“我哪儿是什么高手,就是会一些家常菜罢了,都是穆烈说得太夸张了。”
“不夸张,又不是没尝过。”
话刚说到这儿,蜀葵打着哈欠进来了。贝螺吃着香肉打趣她道:“昨晚喝了多少啊?睡到这时辰才起来,你家穆烈可真够纵着你呢!不怕把他儿子灌成个酒鬼了?”
“他自己都成酒鬼了,哪里还顾得上我?”蜀葵走过去笑道,“我早起了,还去了神庙,只是你没碰上我罢了。”
“真的假的?你打哪个门进去的?怎么没来后院找我们?”
“我嫌神庙里的那股熏香味儿太冲,在正殿打了个转悠就回来了,哎,贝螺,我正好有个事儿想跟你说,你跟我去房间里坐坐。”
“是啊,你们俩孕妇赶紧去房间里歇着吧,这儿有我和阿越就够了。”翁瞳舒笑道。
“行,”贝螺顺手端上了一碗香肉,笑米米道,“那我就等着吃大餐了,辛苦咯,翁姐姐!”
“太客气了,去吧!”
到了蜀葵房里,屋子里一股暖香。贝螺嗅了嗅问道:“这是什么味儿,挺好闻的。”蜀葵倒了一杯热白开给她道:“就是一般的花汁儿凝的,我嫌穆烈那一身酒味儿太熏人了,熏得我都想吐了,所以就点上。我说你,挺能吃的啊,肉是一块儿接一块儿地往嘴里塞,怀的莫不是个双吧?”
“你知道怀双胞胎的几率是多大吗?我没那么好运气的,能有一个健健康康的我就心满意足了,”贝螺捧着碗坐下道,“你刚才说有事儿要跟我说,到底是什么事儿啊?”
蜀葵也坐了下来,扭头往窗外望了一眼,轻声道:“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儿还是跟你说比较妥当。”
“这么神秘?难道你家穆烈有别的女人了?”
“不是我,是翁姐姐。”蜀葵朝灶房那边努努嘴道。
“哦……”贝螺明白了,嚼着香肉不住地点头道,“你是想说我师傅和她的事情是吧?我看你也找错人了,我问过师傅了,师傅是一点想娶她的意思都没有,我们干着急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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