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使女摇摇头道:“没有啊!夫人应该还在房里,没有起来吧?”
“屋内没人,应该是起来了。你去找找,看夫人是不是不舒服坐那儿歇着了。”
使女去找,阿鬓也去找,可找遍了整个院子也没找着微凌半点影子。阿鬓有些担心,忙派人去把鲁不攒叫来了,让鲁不攒去寨子里看看。鲁不攒正要出门时,瑞善奶奶身边的一个婆子就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看见鲁不攒就喊道:“快去把你家夫人背回来!快去啊!”
阿鬓听见这话,惊了一跳问道:“我家夫人怎么了?是不是摔哪儿了?”
那婆子紧皱眉头,愁眉苦脸,愁得就好像是自己女儿丢了什么大脸似的:“什么摔着了啊!你们俩赶紧去吧!再晚些,只怕要给珊瑚夫人给打死了!”
“什么?”阿鬓顿时惊呆了,“怎么会这样?珊瑚夫人为什么要打她啊?”
“哎呀!还问什么呀!赶紧去吧!就在巴山族老院子里!”那婆子急得像油锅上的蚂蚁似的。
“巴山族老的院子里?我家夫人怎么会去哪儿?”阿鬓百思不得其解道。
鲁不攒一声不吭地匆匆走出了院门,一头雾水的阿鬓只能跟着去了。还没走到巴山家,远远地就看见好些人围在院子外,指着院内叽叽喳喳地议论个不停。
阿鬓心里一紧,小跑着赶过了鲁不攒,拨开人群往里面。刚一挤进去,她就看见自家夫人仅仅裹着一条薄被瘫坐在地上,雪白的肩头和胳膊外露,蓬头散发不说,还满脸青肿额头渗血,好一副惨景儿啊!
阿鬓跟了微凌快二十年了,从未见她如此狼狈过,气得差点晕厥了过去。阿鬓忙几步踉跄地奔了过去,搂着她大惊失色地问道:“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微凌一见她,憋在眼眶里的泪水就滚了出来,埋头在她肩窝里放声地哭泣了起来。这时,二楼上传来了珊瑚夫人的哭闹声:“好,您喜欢啃老笋子,我这嫩的您还不乐意吃了是不是?好,我这就收拾了东西回娘家去,给那老笋子腾个窝,你们晚上慢慢折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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