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善随后起身离开了议事厅。这时,獒战问了一句:“金冬瓜呢?”花尘笑道:“已经派人去追回来了,过不了多久就能见到你家金冬瓜了。这回可真是有惊无险,我正说要带人去增援你们,没想到你们就已经拿下了。”
“本来也没那么顺利的,打到一半儿虎娇忽然带人撤走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撤走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虎娇会舍得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如果虎娇那边真出了什么事儿,我们也好趁胜追击,把她也收为囊中之物,你说呢?”
“那好,你留下养伤,这回也该我去露露脸了。一个虎娇我还是对付得了的。”
正说着,獒战先前派去查探的从人飞奔进了议事厅,下跪禀报道:“殿下,小的已经查到了,虎娇之所以半路撤走是因为她的营地又被烧!”
“哈哈!”獒战忍不住抖肩笑了起来,“又被烧了?谁干的?花尘你派人去的?”
“我没有,难道雷公劈的?”花尘也笑了起来。
“真是好笑啊!先前被奇疯子烧一回,今晚又被烧一回,我看她那营地还是不要了为好!真是烧得好啊!到底是哪路人干的啊?你,”獒战指着地上跪着的从人道,“赶紧去查一查,到底是谁干的。”
“是……”从人表情有点怪怪的。
“是谁啊?”
“是贝螺公主带人去的……”
“什么!”獒战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满面惊愕道,“你给我再说一遍!谁?”
“是贝螺公主。”
“怎么可能?”花尘也吃惊道,“怎么会是她?我已经让穆烈护送她去蓝田族那边了啊!”
“的的确确是贝螺公主带了穆烈他们去偷袭了虎娇的营地。小的已经见过公主了,他们正在回来的路上。”
“这个穆烈!”獒战气得都快翻白眼了,“我让他护送金冬瓜去蓝田族,他居然带着金冬瓜去偷袭虎娇的营地,他这是要造反了吗?当我的话是耳边风?”
“这不太可能吧?”花尘笑道,“穆烈敢不遵你的命,我还没听说过呢!想来该是你家贝螺公主想助你一臂之力,所以才带着穆烈他们去的。好了,别生气了,再怎么说都立了一功,该好好奖赏才是!”
“赏她个头!不知死活的丫头!胆子也太大了,居然跑去偷袭虎娇的营地,穆烈也不拦着!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他们俩!”獒战说完气呼呼地冲了出去。
花尘笑呵呵地站了起来,走出议事厅吩咐旁边族人道:“去,把乌善首领带过来的野味儿都宰了,今晚做顿丰盛的犒劳犒劳大家!”
且说这会儿贝螺等人正喜滋滋地往回走着。说起刚才偷袭虎娇营地的事情,个个都显得兴奋无比。快走到寨门口时,隐约看见门前站着三个人。一看见那三个人,穆烈立刻躲到了贝螺身后,小声急促道:“公主!公主!您得救我才行啊!我们刚才说好了的啊,您不能让獒战罚我啊!”
贝螺抬眼望去,果然是獒狗狗和安竹莫秋他们三个。她小跑着上前问道:“都回来啦?乌陶族收服了?”
獒战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想一巴掌把她拍到爪哇岛去!安竹和莫秋则在后面低头偷偷地笑了起来。贝螺眨了眨眼睛,盯着这三个人问道:“干什么?都哑巴了?是不是吃了败仗了?”
“安竹!”獒战忽然开口了。
“在……”安竹忍着笑应道。
“给我穆烈绑了!”
“慢着!”贝螺立刻张开双臂拦住安竹道,“为什么要帮穆烈?穆烈招你们了?穆烈今晚可是立了大功的,不能绑!”
“他立了屁的大功!绑!”獒战喝道。
“不能绑!”
“滚一边去,金冬瓜!你的帐我一会儿再找你算!”
“用不着一会儿了!这会儿就算,这会儿一块儿算好了!你要绑穆烈,干脆把我也绑了吧!我们说好了,大家一起同生共死的!”
“什么?还同生共死?”獒战听着那叫一个火大!
“不是不是!”穆烈赶紧跑过来,连连摆手笑米米地介绍道,“獒战你千万不要误会!公主不是单单和我同生共死,还有一块儿去偷袭虎娇营地的兄弟们呢!别生气别生气!你要绑我是吧?不用安竹动手了,我自己绑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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