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贝螺耸耸肩无奈道,“本来有条路子的,可惜被布娜扼杀了。现在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了。不过我不会放弃的,我还会找机会。”
“可是您和獒战的婚事已经近在眼前了,您逃了的话……”
“没了我,人家有的是女人。人家可说了,不会喜欢上任何女人,既然没有那喜欢的心,是什么女人都一样吧?”
“啊?”阿越不解道,“獒战真怎么说?为什么啊?”
“谁知道那脑袋抽风的人是怎么想的?我从来就没把他当正常人看过,就是一抽风的山大王!”
话音刚落,素珠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了。贝螺起身打开门问道:“有事儿吗?”
素珠行了个礼道:“公主,您快出来瞧瞧吧!”
“怎么了?”
“有个叫念衾的说要见您。”
“哦,我知道,是我叫她来的,让她进来就是了。”
“可是……”
“可是什么?”
“您出来瞧瞧吧!”
贝螺甚是奇怪,走出房间往院子里一瞧,呵!何止念衾,来了一大帮人嘛!再细看看念衾,披头散发,额头嘴角发青,像是被人揍了的。她立刻几步跑下楼梯,跑到念衾跟前问道:“怎么了这是?谁打的啊?”
“是这样的,贝螺,”若水在旁解释道,“我刚刚要出门,就看见他们几个站在门口说要见凌姬姐姐。正好凌姬姐姐昨晚喝了不少,还宿醉着呢,我便问了问事情的缘由。说是阿时家昨晚掉了两块野猪肉和一小罐子白米,恰巧在念衾家找着,可念衾说不是她偷的,是你赏给她的,他们便一块儿来问问了。贝螺,真是你赏的吗?”
贝螺扫了一眼旁边那几个虎视眈眈的家伙,再打量了一眼和念衾同来的两个男人,一老一少,想必就是念衾的父亲和哥哥了。这两人脸上也开了花,想必之前一定被揍得很惨。她冷哼了一声,转头问若水道:“若水夫人,恕我初来乍到不清楚这儿的规矩,遇到这种偷窃之事,是不是都是由族人自行掐架解决的?”
若水道:“事情若没闹大,他们私底下解决了也就算了,若是闹大了,凌姬夫人也会出面的。怎么了,贝螺?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那你说今天这事儿算不算闹大了?”
若水笑了笑道:“都闹到你这儿来了,能不算闹大吗?”
“那好,那我就告诉你们,”贝螺双手叉腰道,“东西不是我赏给念衾的……”
“我说吧!是他们偷的!”那个叫阿时立刻嚷嚷了起来。
“闭嘴!”贝螺喝了他一声道,“本公主话还没说完呢!你瞎嚷嚷什么?东西的确不是本公主赏给念衾的,是本公主付给念衾的这个月的酬劳,算哪门子偷窃?难不成是本公主上你家偷了米和肉?”
一听这话,阿时家那五个人都愣了。念衾却掩面呜呜地哭了起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念衾的父兄忙弯腰扶着她劝道:“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公主都替你讲明了,你该谢谢公主才是,哭什么啊!这是大首领院子,仔细惊着大首领和诸位夫人了。”
“是啊,起来吧!”若水和颜悦色道,“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你也不用再哭了,回去吧!大家都回去了,阿时家的肉和米是谁偷的,回头我会跟凌姬夫人禀明,派人来查一查,我们寨内绝对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阿时一家子很是失望,也很不服,朝若水和贝螺拱了拱手,转身就走了。
“站住!”贝螺喝了一声道。
“贝螺,还有什么事儿吗?”若水问道。
“这就算完了?”
“事情已经查明,不是念衾家偷的,自然该放了他们回去。那依你的意思,还要怎么样呢?”
“念衾一家子就白挨别人拳头了?只是从我这儿领了些米和肉回去,就得无缘无故被人怀疑偷窃?即便被怀疑上了,那是不是应该先把理儿说清楚了再动手?念衾我问你,”贝螺低头问念衾道,“他们找上门的时候,你可曾跟他们说过东西是我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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