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寿沉声道:“可即便是现在,长寿也坚定的认为,此时此刻我们绝对不能出兵。”
“否则一旦出兵,面对辽军铁骑的便是我们,到时候不论胜负,我们都会损失惨重。王爷所倚仗的兵权一旦折了,那么地位将会一落千丈,更不要提未来逐鹿中原。”
宁王面沉如水,问道:“那么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配合他。”
周长寿毫不犹豫地说道:“此时我们不能给太子把柄,他要查税边让他查好了,便是查出问题那又如何?王爷大可二一推做五,问三不知。”
轻笑一声,周长寿道:“便是给他带着证据回去了,京城太子也无非就是下令责成王爷将所缺漏之税补上,可这到底补不补?补多少,不还是王爷说了算?”
宁王闻言终于露出笑容,对周长寿说道:“你所言不错,甚得本王之心。”
周长寿笑了笑,又道:“总而言之,细枝末节的小问题,就让他去抓好了,那些登不上大雅之堂的,可王爷绝对不能明着跟朝廷对着干,听调不听宣,任由谁也奈何不得王爷。”
“倒是大义是非上,王爷还需要忍耐几年,做做样子,毕竟王爷不可能从藩王变成反王,如此一来,天下舆论对我不利,更是会影响王爷的宏图大计。”
“前朝开国皇帝曾言,广积粮、缓称王,纵观历史,几方豪强争霸的局面中,能笑到最后的往往不是一开始便最强横的,而是最能隐忍的。”
“王爷,观史如观镜,可对照自身,前人的经验教训,总归是不会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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