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者,自己带着所谓的罪证箱子,去徐长青家中走了一圈原封不动地拿出来,就说是搜查到了罪证?”
“连你都如此办案,那么大秦这天,还能有青天?大秦这律法,与儿戏何异!?”
李辰的语气越发严厉,到最后的时候,每一个字已经如同雷霆奔袭,回响震动在这阴暗逼仄的刑部牢之内。
葛平义张张嘴,他还想要狡辩,可是话到了嘴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无话可说了么?”
李辰冷哼一声,正要下令彻底摘了葛平义的官帽,把他罢官再发落,外面急匆匆的脚步传来,是接到消息的钱士炎来了。
一路上,钱士炎只知道太子突然到了刑部大牢,却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而李辰那几句话,恰好给他听见。
走过来的钱士炎看了内外位置调换了一下的徐长青和葛平义一眼,硬着头皮来到李辰面前,跪伏道:“臣,钱士炎,参见太子殿下,未能远迎,还请太子殿下海涵。”
李辰冷眼看着钱士炎,平淡地说道:“钱士炎,你接任刑部尚书一职才不过几个月,照理来说,刑部的弊病非你任上所出,也怪罪不得你太多,但是......”
话说到这,不等趴在地上的钱士炎松一口气,李辰转头对着葛平义说道:“葛平义,你之前说是奉命行事,现在告诉本宫,你奉的是谁的命。”
“是谁,让你栽赃徐长青,又是谁,让你违反程序,将条例视若无物,以公报私!?”
听得此言,钱士炎冷汗岑然而下。
而在牢房里的葛平义面露惊惧,下意识地就看向了钱士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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