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朝堂之上,多数人都与那阁老持相同意见,只有少数清廉刚正的官员,却是愿意捐出家产。
崇祯眼睛扫过朝堂,心说:“自作孽不可活啊!”当即端起太监奉上的茶水饮了一口,好似手没拿住,那茶盏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时候,辛寒迈步走进朝堂,他身后跟着上百锦衣卫,这些大部分都是他从基层抽掉上来的人,各个武艺不俗。
“辛指挥使,你做什么,你带兵入宫,这是谋反大罪,皇上还请降罪于他啊!”
辛寒懒得和他们废话,随意用手朝前指了指,他身后一百多个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冲进殿来,将一众朝臣控制住。
辛寒轻笑道:“大家不必惊慌,以后咱们大明就会多出一条律法,但凡私产要解释其来路,若是家产丰厚,却解释不清其来路,那便是犯了‘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罪’以斩首抄家论处!”
“大家放心,为了证明你们都是清白的,方才我已经派人去了诸位大人府上,统计具体财产,还诸位大人一个清白,相信不久就有结果了!”
这一下大半朝臣脸上变色,一些言官对着辛寒就喷,什么‘大胆’‘想谋反’‘欺君之罪’还有人指着他破口大骂。
辛寒对那些被他刚收复不久的锦衣卫道:“我这个人就是心眼儿小,谁若是骂我一句,便把满口的牙都敲掉!”
那些如狼似虎的锦衣卫,立时露出狰狞的笑容,将腰间的绣春刀抽了出来,用刀柄朝着之前骂过辛寒的朝臣嘴上一顿乱砸,直砸的满口是血,一颗牙齿不留这才作罢。
朱由检让小太监给辛寒看座,后者也不推辞走过去坐着喝起茶来。
不一会殿外跑进一位锦衣卫副指挥使,先给崇祯见礼,然后朝辛寒叫了声‘都督’俯下身在其耳边说了几句,便将几张纸呈了上来。
辛寒接过来一看,呵呵一笑:“黄阁老,你家中藏银五十万两,金银珠宝也价值在三十万两以上,能否请你解释一下这些财产的来源?”
那黄阁老指着辛寒:“你......”刚说了一个‘你’字,忽然捂着胸口,连退数步,一副发病了的样子。
辛寒笑脸一收,忽然变得面沉似水:“那就是解释不了啦!”
他冷哼一声:“黄阁老财产数额巨大,来源不明,按新律,斩首抄家!”
辛寒说完便朝着那押着黄阁老身旁的两个锦衣卫道:“斩!”
那黄阁老吓得亡魂大冒,朝龙椅上的崇祯惊呼道:“皇上......”
便在这是他右侧的那个锦衣卫,瞬间就拔出绣春刀,一道便将这位阁老首级斩下。
这些大臣们哪里经过这个,那些心中有鬼的都吓得两腿发抖,体若筛糠。
这一天,朝堂上的文武百官被斩六成有余,血染朝堂,煞气冲霄。
这一天,百官跌倒,崇祯吃饱,一日抄家所得财富,统计之后竟然有数千万两银子之巨,让崇祯痛骂这些蛀虫之余,乐得都合不拢嘴了。
要知道崇祯朝这几年的税赋不过也才收入四五百万两银子,这还是朱由检不断提高赋税,才有这么多,如今只这一次抄家便顶得上七八年的赋税让他怎能不乐。
这一天,辛寒杀人抄家就得到百万功德,加上之前杀张献忠获得了近三百万的功德值,终于可以兑换一些像样的东西了。
而且相信随着那道‘三年免赋’的圣旨向大明朝四面八方传开的时候,后续还会有海量的功德值汇聚,真是发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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