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寒长啸一声:“好,那我就过去,看你们受不受得起!”他脚下一点,便腾空而起,两船之间十几丈的距离,他凌空虚度,从容而过。
出乎他意料的是,那边波斯人,见他如此轻功,居然丝毫未乱,反而有人喝到:“还不快跪下磕头,上座的便是十二位宝树王。”
辛寒一怔,接着便反应过来,哭笑不得,敢情这些波斯人听不懂反话,真把自己当成过来参拜的了。
他冷笑一声:“叫我跪拜,你受得起么?”
手腕一翻,一枚石子已经从虚空戒中出现在他手上,屈指一弹,之前喊话之人身旁一个波斯明教的教众直接被爆头,登时死了过去,将那喊话之人吓了一跳。
辛寒心中大骂:“我去年买了个表,你骂了隔壁的,怎么学了弹指神通这准头还是这么扯蛋呢!”
其实他也不想想,弹指神通如此精妙的手法,他只学了一遍又不曾多加练习如何能够完全掌握,此时他弹指力道到是精进不少,可准头...呵呵了。
当然辛大教主不可能因此而丢了面子,当即道:“再敢胡言,他就是你的下场!”
十二宝树王最中间的一位当即脸色一沉,嘟了嘟噜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顿时从两侧站出三个人来,每人手里拿着两个铁牌,迎着辛寒便冲了上来。
这三人两男一女,最高那人虬髯碧眼,另一个黄须鹰鼻,那女子一头黑发,和华人无异,但眸子极淡,几乎无色,瓜子脸型,约莫三十岁上下,虽然瞧来诡异,相貌却是甚美。
辛寒丝毫不惧,抢步上前,出手便朝着对方手里铁牌抓去,他如今已将铁布衫外功修炼大成,只差相应的内功推动气血达到最后一步,便能不惧寻常刀枪,对付这几人手中铁牌那是绰绰有余。
那女子一见辛寒伸手来抓,眼里闪过一丝得色,两根铁牌当胸一刺,丝毫不把辛寒的攻击看在眼里,倒好似故意送到他手中一样。
辛寒一把便将这女子两根铁牌抓住,突然之间,一股阴劲如刀、如剑、如匕、如凿,直插入他手心‘劳宫穴’中,他整个身体不由得一窒,顿时身上又被另外两人的铁牌击中,同样传来难以忍受的疼痛感。
不过辛寒的身体何等坚韧,瞬间便恢复过来,那女子一击奏效,便想扯回铁牌,却不料这一扯竟如蚍蜉撼树,对方手上丝毫不动,她顿时眼里显出惊慌之色。
辛寒冷笑道:“还想拿走,给我下去吧。”对方的攻击虽然伤害不到他,却着实让他疼个够呛,岂能轻易放过对方,双手一轮,手上一震,顿时将那女子双手震开,远远甩了出去‘扑通’一声落入海中。
对面辛寒等人的战船上,顿时传来叫好之声。
余下两人见辛寒悍勇,连中几击还能动手反抗,顿时挥舞铁牌又朝辛寒打来。
辛寒此时已经想起这三人的身份,手拿铁牌,攻击诡异,除了波斯总教那个什么风云三使之外还能有谁。
辛寒知道他们学了圣火令上的武功,招式诡异,如果放开来打难免浪费时间,这样的事哪里肯做,飞速将两块铁牌插在腰带上,当即一招太极拳的‘白鹤亮翅’两只手,将两人各自一条手臂粘住,然后就随便开玩了。
他把太极拳中的‘听劲’‘云手’‘粘’字诀,发挥的淋漓尽致,无论两人用出何等招式,都不能将他的手甩开,反而所有的攻击,都被他借力打力,一场二打一,眼看着变成了两个流云使和妙风使互殴。
十二宝树王其中一位,当即大喊起来,顿时几个波斯人上来帮忙,同时有人去救掉进海中的辉月使。
辛寒太极拳展开,一开始还是流云使,和妙风使想甩开他,几招一过,变成了他带着两人走,其他人一上来,他顿时将两人舞成一团,当做盾牌使用,叫帮忙的人无从下手。
眼见差不多了,双手一震,流云使和妙风使本震得骨骼一松,顿时没了力气,辛寒当即一招猛虎硬爬山拍在流云使的头顶,‘嘭’一声,流云使的脑袋被他这一下都拍到腔子里去了。
紧接着辛寒身形不停,顺势一招‘贴身靠’正撞在妙风使的胸前,对方被他这一撞,发出几声脆响,胸骨齐碎,整个人被撞的朝最中间的两个宝树王飞了过去,辛寒顺手将他手中两根圣火令夺了过来。
这两个宝树王身上也有武功,当即同时伸出双手一接,可是辛寒全力齐发又哪里是他们可以接的住的,顿时被妙风使带的摔了出去,三人滚作一团,等停下来,两个宝树王各自吐了一口鲜血。
辛寒解决完妙风使,那流云使的尸身还未倒下,就手也把他手中的两根圣火令拿了过来,此时六根圣火令已经凑齐。
其他想要上来的人,见到他这等神魔般的威势,还哪有胆子上前,都战战兢兢的围在远处。
辛寒得了圣火令也没了玩闹的心思,当即浮空而起,漂浮在空中,单掌虚空一按,同时念力发动,他还很恶趣味的高喊可一声:“看我大手印!”
就听轰隆一声,整艘大船被一个巨大的掌印贯穿,从上往下看都能看见海了,那十二宝树王都不知是死是活,大船顷刻间便开始下沉。
临近两艘波斯大船上的波斯明教的教众,将辛寒发威的过程看的清清楚楚,此时他们不但没有还击,反倒跪了下来,朝辛寒一边跪拜一边高呼听不懂的波斯语言。
其余船上发现异样,也朝这边看来,待看到飞在天上的辛寒,又听到别的船上教友传来的喊声,顿时也纷纷跪下。
这种情况如同瘟疫一样散开,在半柱香的时间之内,十几艘波斯船上的波斯明教教众都跪倒在地,一边叩拜一边大声说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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