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儿?”
古蒙儿听了他这话以后,很不高兴,扭过头就问小北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了就没脸问,你今儿个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
她这一冷眉厉喝,着实可把小北平吓得不轻,挪着身,边往严教授身后躲,边解释:“那啥,我......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你别当真啊!”
我一看,这刚平息了一波浪,又要起一波潮,心里也很不痛快,对着古蒙儿和小北平就一顿吼:“行了,没完了!这一天到晚的,还能不能干点正事!”
说完一抬腿,我便坐到了桌前,对着格日乐图佛爷说道:“既然佛爷到此,是为了助我脱险,时间不等人,咱也别在这儿干坐着了,请吧!”
严教授在旁边一听,我这话明显就是带着情绪来的,还真怕惹恼了佛爷,往后的事难办,赶紧板着脸对我说道:“二斗,你这是怎么跟佛爷说话呢!人家不畏艰险,为救咱们于危难而来,这刚打发走一帮瘟神,你也得容佛爷喘口气不是!”
“瘟神?这话听着可真新鲜!早上您不还跟邵老他们,称兄道弟的吗,怎么一调腚的工夫,他们都成瘟神了?”
“赵二斗!你可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怎么说我和佛爷,也是长辈,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那,您想让我怎么说话!”
“好了,好了!别吵了,二爷既然心急催促,老衲也本就是为了渡劫救人而来,晚一时,不如早一时,请吧!”
格日乐图佛爷说完,便起身走到古蒙儿跟前,仔细的端详了两眼问道:“蒙儿,马上就要经历大限考验了,你怕不怕!”
古蒙儿嘿嘿一乐,有些调皮的对着佛爷回了句:“不怕爷爷,这事儿本就因我而起,这样也好,算是做个了结吧!”
“哎儿......”
格日乐图佛爷长叹了口气,缕了下古蒙儿的发梢,便领着她出了门房,直奔着那座王宫去了!
我坐在椅子上,掐算了半天也没弄懂,他们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这破阵跟古蒙儿有什么关系,还大限考验,什么大限!他娘的就不能坐下来,把事说明白了在干!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搞得都是什么毛线啊这是!
我正坐在屋里独自郁闷呢,先前跟着出去的朱颖宇,突然一个跟头就扎了进来,等起来的时候,话都说不清楚了。
“二......二爷!了不得了,您......您快去瞅瞅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咋的了?你这是让狗撵腚了!有啥事你慢慢说!”
“没......没时间了,赶紧跟我走吧!”
我被朱颖宇着急忙慌的就拽出了屋,等他拉着我到了王宫跟前一看!好嘛,格日乐图佛爷已经完全换了装扮,周身的雪白色道袍,一头银发盘髻于脑顶,两腮山羊胡捶胸,左手拎着昆仑镜,右手挽拂尘,口念道词,阵阵不绝!
同时,天际的那团遮日迷雾,像是一条辰龙,迅速收缩在一起,盘旋于王宫之上,在地面上掀起一堵巨大的风墙,盘旋着将整座王宫,连同四周的神殿全都倦了进去,里边黑压压的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天一道长!”
我惊讶的喊了一句,下意识的对着四周看了看!嗯?等等!怎么所有人都在,唯独不见古蒙儿,她人呢?
我一把扯过在惊吓中,还没缓过劲的朱颖宇问道:“古蒙儿呢?古蒙儿她在那?”
“啊,二爷!毁了,咱们还是来晚了,蒙儿她......”
朱颖宇呆呆的瞅了我两眼,就蹦出来这么一句,一咧嘴,眼泪就下来了,蹲那哭开了!
“我靠,你一大老爷们,哭他娘的哪门子啊!”
我被他搞得真是无奈了,插着腰,原地转了两圈,见他还哭个没完了,上去就踹了他两脚骂道:“别他娘的哭了,我问你古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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