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仇怨他都会先记着,再天衣无缝地报复误会,绝不给自己留下半点后患。
这问题,可能会激怒她,连最后一个施舍庇护自己的人都没了,他可能会死,还是死得很惨那种。
但小孩自小最不怕的就是死了,或是现在的他,算是个人吗?
“野猫野狗?”甄善黛眉微挑。
“不是吗?就跟那个女人一样。”
许久,甄善叹息一声,“很晚了,走吧,先回去吧。”
她回避了?
还是默认了?
小孩的眸光狰狞得吓人,遮住了眼底的痛苦,他猛地抓住她,指甲刺入她雪白的皮肤中,只是触及的却不是温热的鲜血,极冷的寒气从他指尖蔓延到全身,将他体内的血液都冻结。
甄善黛眉微微蹙起,捏住小孩手腕的虎口,逼他松手,将他身上那丝霸道的鬼气抽出来。
小孩脸上凝结的冰霜消失,身体回暖,温热的血液慢慢灌满心脏,他呼吸急促,妖异的蓝眸却渐渐变回黑色。
啪嗒,一滴滴眼泪砸在甄善的手背上。
小孩满脸泪水,蹲下身体,将脸埋在手臂中,肩膀轻颤,他死死忍住哭声,还是忍不住溢出如同小兽般呜呜低泣,在这寂静的宫道中尤其明显。
甄善垂眸看着他,活着也好,死了也罢,这个地方哭的人太多了,多到她两百多年来听得都麻木了。
只是这次,她没如以往隔绝了,但也遵循自己的人设,去给小孩一个拥抱。
甄善睫羽轻颤,倒不是演不了,只是觉得没必要罢了。
她静静地站在那,似冷漠又似陪伴。
缺儿也想叹气了。
它是真的不懂娘娘了。
说算计吧?她又似漫不经心,演技一会儿上线,一会儿划水。
说欺骗吧?她又不经意露出一点破绽,还沉默。
分明若是刚刚她随意扯个慌,或是现在抱抱初神尊上,还不是轻易就能让他死心塌地吗?
唉!
最近划水的兔子,好不容易偷懒一天,发现偷懒真的会上瘾,又忍不住偷懒两天。。。。。
别打,有话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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