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具有英国皇家血统,且又如此出色的女人。已经是拉下身段对刘青百依百顺了。如今,却反而拼不过一个中国女人。这让她会如何甘心?刘青正是担心她会突然干出点什么不好的事情来。每个人都有两面性,爱丽丝的温柔的外表下,又何尝不是潜藏着一颗偏执的心。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固执的和刘青走到这一步。即便是以脾气臭,固执而闻名于整个国际上流社会的老爱德华,也不得不在自己孙女的青出于蓝固执下一次一次的低头退让……
“小心点爱丽丝,她绝对不像你们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呃,简单。”刘青低声嘱咐着:“千万别和她单独相处,还有,我马上过来。”
“刘青,你不会是在爱丽丝面前吃了哑巴亏吧?竟然这么诋毁她,要说,爱丽丝小姐是我见过的最和蔼,最没架子的上位者。”俞曼珊在那头冷哼嘟囔道:“总比你那个董欣菲要好的多。”
固执,骄傲,甚至是有些偏执。这些向来是英国人的传统,尤其是英国的贵族们,更是把这些品质发挥到了极致。身具那种‘优良血统’的爱丽丝,在和刘青相处的那些年,的确给他带来无数的欢愉和快乐。也因为她的痴情备受感动。但往往越是这样,她就越会干出点可怕的事情来。一旦认定了目标,恐怕会偏执到刘青也无法改变她决定的程度。
“第一,董欣菲不是我的。第二,董欣菲虽然也是很强悍,但在可怕程度这方面恐怕远远不如爱丽丝。”刘青又是郑重的嘱咐了一句:“把我的话转告给晚晴,千万记住,别和她单独相处。”
待得俞曼珊也是语气有些吃紧的答应后,刘青才挂断了电话。以飞快的手法盥洗一番。
又是用一些特别的手法,从爱丽丝的总统套房中离开。下了楼,直接打了个车往公司赶去。
亏得这里离公司并不远,将近八点四十。刘青已经出现在了公司内部酒吧门口了。一眼望去,却见是慕晚晴属下的得力干将基本都在,一个个分而坐之,面色俱是红彤彤的春光满面,洋溢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春风得意。围着兴奋的讨论着什么。
而爱丽丝和安娜,以及慕晚晴俞曼珊等人,甚至还有钱畅。则是坐在了靠窗处的一个大座上。远远望去,似是言谈甚欢。尤其是老钱,则是展现了他圆滑老到的技巧,如鱼得水的让气氛颇为融洽。
刘青定了定神,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虽然刚才就从俞曼珊那处知晓并没有出什么自己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但心中却是警惕未曾放下。自己和爱丽丝相交多年,自然知道她是个相当聪明的女人。而一个聪明的女人要是嫉妒起来,那也是天底下最可怕的事情之一。
快步向那桌走去,待得近处。那桌所有人都似乎已经看到了刘青,纷纷停下了言谈。望着他。
俞曼珊由于之前的电话,对刘青已经生过了气,倒也罢了。只是慕晚晴,却是在瞄了刘青一眼后,旋即便当他是空气。安娜是笑了笑,对刘青眨了眨眼睛。而爱丽丝,则是面色平静,仿佛和刘青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似是发现了气氛不对劲,素来面善心奸的钱畅,则是呵呵笑了起来:“刘青,你可总算来了,我给你准备了一箱二锅头。今天是我们茂远的大喜日子,咱俩不醉不归。”说罢,热情洋溢的站起身来,搂着刘青肩膀安排他坐下,又是直接取了二锅头,给两人都斟上一杯酒。
刘青的注意力始终放在了爱丽丝和慕晚晴身上,虽然不明白爱丽丝准备干些什么,但以他判断。爱丽丝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将自己麻醉一整天。她肯定是利用这些时间,干了些什么。但始终却是无法从她们脸上看到什么破绽。
淡淡的举起酒杯,和钱畅干了一小杯。
“钱先生这叫二锅头?我以前也是听说过,应该是一种烈酒吧。不过,您这有酒,却不给我们喝,是不是太厚此薄彼了?”爱丽丝的中文是越讲越利索,连成语都用的相当准确。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望着钱畅。
钱畅微微一愕,但旋即又是笑得爽朗之极,又是叫侍应取来几个小杯子,摇头笑道:“爱丽丝小姐,是我失误了。没想到爱丽丝小姐从来没有来过中国,却知道二锅头。不是我不想用来招待贵客,只是这酒本是廉价酒,又比较烈。我是怕爱丽丝小姐喝不惯啊。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尝尝也是好的。”
说着,钱畅果然不厚此薄彼的给在场所有人都斟上了一小杯,呵呵又笑着:“不过大家尝尝就好了,这酒还是很烈的。”
“刘先生来晚了,按照中国的规矩,是不是应该要罚三杯?”爱丽丝转而将眼光淡淡的放到了刘青身上,虽然竭力保持着平静,但依旧能从些微的地方发现她身上微微有些颤抖。
“该罚,当然该罚了。”钱畅一怔后,又是红光满面的哈哈笑了起来:“刘青,这爱丽丝小姐说的话,你可不能不听啊。”
“你让我罚,我就罚。那我多没面子?”刘青嘴角依旧挂着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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