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何时起,一往情深。
她一直警告自己不能动情,没想到还是丢了心。
所以得知张雅宁入王府时,才会心痛。明知容景澜就在窗外,仍然说出了狠话。伤人伤己。
两人就这样莫名陷入冷战。
沈家成为京城众人的笑柄,气氛压抑,待在府中闭门不出,有些人再也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手。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沈老夫人再次来到了沈若曦院子,抬高下巴,趾高气昂,“你已经知道自己的,就应该安分守己,为沈家谋福利!”
“哦?老夫人有何高见?”沈若曦淡淡开口。
没有称呼祖母,而是老夫人。
“哼!你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世,代表在意沈家,那就应该做点什么!”沈老夫人信誓旦旦,“你无法生育,我多给你准备几个丫鬟,你带过去,万一要是有个一子半女……”
沈老夫人话一出口。
房间内气温骤降。
张雅宁表情无波无澜,但是那双眸子深处,满是冷意。
老夫人被吓了一跳,硬着头皮继续开口,“一年后若是还没有孩子,我有这个!”
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个小瓷瓶。
沈若曦拿在手里把玩,冷笑连连,“祖母是把摄政王府的人都当傻子吗?”
假孕药!
太医即便诊断不出来,但冒充皇室乃是死罪。
果然沈老夫人自始至终,也没有把他这条命放在眼里。
沈若曦将盒子推了回去,“恕难从命!”
“你……”
“好了,夜深了,老夫人回去吧!”
沈若曦端起茶杯送客。
沈老夫人一脸不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身份说出去……”
“你敢吗?”沈若曦反问,“就算父亲母亲知道我的身份,也只会怪你,而不会怪我!”
“好,好的很!等着你来求我!”沈老夫人怒气冲冲离开。
大婚在即,容景澜却一头扎进军营,不眠不休的操练,军营众人叫苦连天。
“人家都说洞房花烛夜,是男人三大喜事之一,但咱们王爷怎么回事,迎娶一个侧妃马上又要大婚,可每天都冷着脸!”
“是呀,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再练下去,恐怕我就要废了!”
“还说呢,你们至少身体无恙,我这几日偶感风寒,还要加练,整个人快碎了!”
军纪严明,众人在容景澜面前不敢多说,但私下抱怨不断。
容行等人察觉到军营众人的情绪,小声开口,“王爷,后日大婚,咱们应该回摄政王府!”
“成婚一定要有新郎吗?”容景澜头也没抬,继续练字。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谁家成婚不需要新郎。
容行心中腹诽,却不敢多说一个字。
书房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好一会儿,容景澜悠悠开口,“糟蹋本王真心的人,该如何惩罚?”
“这……”
容行感到后背一凉,垂下了头。
“哼!本王倒要看看,没有本王这个新郎,那个女人又会如何!”
不是说靠自己吗?
那就自己成婚吧。
容景澜提着利剑走出书房。
身后的容行,悠悠叹气,“兄弟们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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