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记者又问道。
“那么,在你看来,你今日的成就,是陛下的当年的教导,还是上帝的恩宠?”
“上帝的恩宠!”
瞬间,在看到报纸上的新闻时,朱宜锋整个人都给憋闷住了。
或许其它人并不清楚,什么是上帝的恩宠,但是他很清楚,当年他在武昌时的那些学生所掌握的知识是什么,那些他教授的知识中,有很多是在这个世界并未来被发现的知识,尽管那些知识凌乱的,甚至只是一些“知识碎片”,如果他们能够将那些知识的碎片进行整理的话,那些知识必将颠覆世界科学的未来!
当然更多的知识碎片的提供者,并不是他,而是……大脑中的那个不明人工智能,他总是会在不经意的时候,提醒着朱宜锋,他的存在。
为什么?
你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
一个个问号在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时候,朱宜锋的眉头紧锁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办法确定那个“东西”,对自己,甚至对人类是否怀有善意,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过去的十年间,尤其是过去的六年中,他给予了这个国家太多的帮助。
那些看似并不怎么起眼的知识碎片,推动着中国的科学进步,甚至可以说,如果离开了那些“知识碎片”,也许就不会有现在的中国,就像在战争爆发后,面对迅速激增的商船定单,造船业拼命赶班加点的时候,电焊技术却悄无声息的被发明了出来,电焊技术的发明,使得很多小型船厂具备了制造钢壳船的能力,甚至在去年,在长兴船厂,初级的分段制造技术,也得到了应用。
这一切到底是应该归功于技术人员的创新,还是它的影响?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电焊技术以及的分段制造技术的发明人,正是朱宜锋在武昌时的学生之一,那些学生在与他的学习过程中,到从他或者它那里得到多少“知识碎片”,他并不清楚,但随着他们在某些领域内研究的深入,他们最终会把那些“知识碎片”加以整理,最终将其变成理论或者产品。
到底是他自己在不经意间向他们灌输的“知识碎片”,还是那个“东西”的灌输的?
现在朱宜锋已经分辨不清了,至于那个“东西”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难道说他已经消失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厚实的橡木门被什么人叩响了。
“陛下,外交部尚书郑藻如求见。”
侍从官的声音传来时,朱宜锋便将桌上一个笔记本合上,然后打开了办公桌内的保险柜,这些文字,记录着的是不属于这个时空的科学以及未来,当然这里记录的主要是未来的技术的发展方向,以及相应的一些粗糙的理论依据。
这个笔记本是他留给儿子的礼物,他很清楚,这些在后世顶多也就是和普通中学物理、化学或者科普杂志相提并论的知识,如果在适当的时间进行研究的话,那么它所产生的效果将是惊人的,这些知识甚至有可能覆盖整个世界。
原子弹、核能、火箭、卫星、电子计算机、互联网、个人电脑……等等,这里记录着太多的机密,太多足以颠覆人类科学进程的知识。除了他的大脑之外,只有一个地方适当保存这些知识,就是这间每天都有侍从官守卫的办公室。
在关闭保险柜之后,朱宜锋才对着门外吩咐道。
“宣!”
即便是革新,很多旧时的规矩仍然沿用着,在这一声“宣”之后,门才被打开,穿着一身西装的郑藻如走了进来,当年都督府克复广东后,刚刚考中乡试举人的郑藻如在几经筛选后,成为广东省第一批留洋学生,在英国留学两年后,进入的外交部,从驻法大使,再到外交部尚书,对于虚岁不过四十岁的他来说,自然感激着陛下对他的那份知遇之恩。
“臣,参见陛下!”
依如过去一般,郑藻如毕恭毕敬的行礼后,便垂首站在那。
“坐!”
作为尚书,他自然有权坐下,实际上,在他进入陛下的这间办公室之后,侍从官就已经给他端来的一张椅子,放在特定的位置,距离陛下的书桌三公尺。但直到陛下让他坐下时,他再次谢恩之后,然后才恭敬的虚坐半边。
“郑卿,和你说过多少次,不用这么谨小慎微,你是尚书,有在朕面前的落坐之权!”
陛下的训斥,让郑藻如摇摇头,认真的说道。
“君是君,臣是臣,陛下免除臣等跪礼,本就是皇恩浩荡,又赐坐于臣等,更是恒古未有的礼遇,臣等断不能因陛下皇恩,而仗宠持骄……”
好吧……面对郑藻如这个回答,朱宜锋只是略微一笑,有时候,他需要大臣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他是皇帝。但他并不愿意在礼节上继续纠缠下去,于是便开口问道。
“郑卿,是不是那边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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