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方解:“按照道理,主公得了晏增之后一路向北畅通无阻,晏增劝说沿途三关七八座城池的守将开门投降。他能说动这些人,为什么偏偏说不动灵门关那几千守军?那个时候尚且看不出灵门关有什么重要的,大军向北走不到哪里,攻不攻无关紧要。但是现在,灵门关的要紧处就显现出来了。晏增没有攻打灵门关,他禀告主公说劝降灵门关守军不成……难保不是故意为之。”
“还有……”
独孤秀补充道:“现在看来,不只是晏增可疑,便是他一路上劝降的那些高开泰部下也都可疑。那一路上过来的太顺利了些,顺利到有些超乎想象。几乎晏增进城过不了多久,守城的将领就会开门投降。”
方解摇了摇头:“你们两个说的都有道理……但你们却忘了一件事。”
“什么?”
吴一道问道。
“前提是,如果这一切都是高开泰布的局,那么高开泰很久之前就已经和蒙元人勾结。既然已经勾结,为什么他要在秦河那般苦战?数万大军战死,这损失对他来说不可谓不大。如果他是想把我黑旗军挡在秦河以南,以方便将来和狼骑合围……那也说不通,如果是这样,他就不会分兵把守秦河,而是将大部分兵力都摆在秦河以北,拼死也不让咱们过来。”
独孤秀听完微微一怔,然后点了点头:“主公说的有道理。”
他看了看地图,皱着眉沉思了一会儿后说道:“确实如此,若是高开泰和蒙元人早就已经勾结,那么他应该亲自带兵在秦河以北布防。”
“我不想轻易怀疑一个部下。”
方解站起来缓缓的说道:“晏增是降将,但他现在已经是黑旗军的人了。如果让我选择怀疑他还是信任他,我宁可是后者。”
……
……
西北
樊固
少年拿起一件东西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师父,这是什么东西?”
先生看了一眼后摇了摇头:“我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年,也没弄懂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更不知道这里的东西都是做什么用的。我修为大成回到月影堂成为先生之后,又回到这里生活了两年,还是机缘巧合之下才弄懂了其一个东西的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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