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皱着眉走过去开门,“秦赫逸,我……”
迎面而来的是一记巴掌,掌风拂动她耳边的碎发,有些痒,沈晚辞下意识的后退……但还是没完全避开,对方的指腹连着指甲刮过她的脸颊,在上面拉出了一道长长的红痕。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已经对着她劈头盖脸的吼出声:“你和荆州离婚,为什么不跟家里商量一下?”
沈晚辞摸了摸脸,没破皮,但还是火辣辣的疼。
她讥诮的看着暴跳如雷的沈震安,眼底一片冰冷:“商量?商量你同意吗?”
“你知不知道,多少人削尖了脑袋也嫁不进薄家,你既然嫁给薄荆州,就该好好珍惜,”沈震安皱着眉,“你现在就给他打电话,说你后悔了,赶在民政局今天下班之前去把婚复了!”
沈晚辞看着面前这个几句话就把她未来的人生安排得妥妥当当的男人,心里漫上来一层难以言喻的忧伤,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对自己的亲身女儿这么狠心!
“跟薄荆州结婚的这三年,我很难过,他心有所属,经常夜不归宿,拒绝我的一切东西,连我点的餐都不屑尝上一口,你要让我在这样一段婚姻里消耗掉自己的余生吗?”
大概是沈晚辞的语气软和一些,沈震安脸上也难得露出虚假的父爱。
“男人不都是这样吗?只要不动摇你的地位,在外面花一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和荆州复婚,想办法生下个一儿半女,以后薄家还不都是你的?你再帮衬着让家里壮大起来,以后有权有势,你就是去外面找男人,也没人敢说什么。”
沈晚辞没想到沈震安为了钱,居然说的出这样的话来,简直是将厚颜无耻发挥到极致。
沈震安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同意了自己的说法,面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差不多中午了,我们父女两也好久没坐一起吃顿饭了,正好现在一起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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