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
她忘了他是金疙瘩,容易遭人觊觎,江娅竹还说他小时候被人跟踪过。
但即便是这样,她也不想送他,御汀别院和她住的公寓在两个方向,唯一顺的路就是从这里到门口。
“你可以让江叔过来开车。”
“江叔的孩子病了,这几天都在医院照顾。”
订婚宴现场的宾客都已经散了,周围的车陆陆续续的开走,沈晚辞踩着刹车,有点不耐烦道:“你也可以让简维宁来接。”
“你才是我名正言顺的太太,开车送我,是你的义务。”
沈晚辞:“那我现在把这个义务让给她,想必她和你都会很高兴。”
这话明着是在说把送他的义务让给简维宁,但实则谁都明白话里隐藏的含义,她想让出去的不止是送他的义务,还是薄太太的位置。
“你就这么想离婚?”
“是。”
“就这么想把我推给简维宁?”
他每问一句,总要隔上很长的一段时间,越来越令人窒息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沈晚辞看着他攥着手机、骨节泛白紧绷的手指,莫名生出一种错觉:他想捏的不是手机,而是她的脖子。
“我这是牺牲自我成全你们,你应该感谢我的大度,要不然,简维宁这辈子都只能当个见不得人的小三。”
‘牺牲’这个词很好的取悦了薄荆州,他面色微缓,但说出的话还是很硬:“不需要你成全。”
“那是当然,薄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算顶着个有妇之夫的名头,也完全不影响你娇养简萧小姐。”每个字、每个音,都极具嘲讽,却不知道是在嘲讽薄荆州,还是在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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