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就像冰雕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动了,队员拿枪指我,但是无一人开枪,我不知道他们在犹豫什么,就像他们不知道我在犹豫什么一样。
大家吃住在一起,两三年时间,刚刚已经死了一个马队长,结果现在枪口又都对准了我。
队员可能在想下一个是不是该轮到他们了。
就是这几分钟的迟疑,让我有了逃跑的时间,我跳到天花板上,顺着通风管道钻了进去,身后枪声大作,有子弹咬住了我的脚踝,可我感觉不到疼。
我飞快的爬着,在管道里带出一串长长的血迹。
浑身的血肉细胞,都在往脚踝的方向聚拢,我感觉被击中的伤口,正以飞快的速度进行修复。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那被枪打中的地方,泛起一抹血色,血正以飞快的速度进行回收,就好像我从来没有挨这一枪一样……
疼是真的疼,可是伤却没有伤。
我的四肢开始发生了变化,就像丹丹那样的变化,可我脑袋还很清楚,我能想起一切,我还不想吃人。
可是感染者都是会吃人的,我算什么?
一个不想吃人的感染者吗?
我被拦在了通风管道里,为了不被困死,我一拳打开了管道,从里面掉了下去,摔在地上,将地板砸出一个可怕的大坑。
队员听见身后的动静,迅速回头,一串子弹射了过来。
我不再躲避,而是迎着子弹冲了上去,嘶吼着,将锋利的爪子挥向了他们。
唰……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
人头犹如瓜果一般落地。
我踩着血泊的地面,抓起最后一名队员的脖子,将他扔在地上,摔了个半死。
那个队员明明很痛苦,可他却笑了出来。
他最后一句话好像是说。
你醒了。
我醒了?
我怎么醒了?
血腥的味道不断刺激着我,这让我的思绪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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