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主仆二人,就好好闭门思过。”
说完,赫连诀大步流星离开了祈月阁。
他走后许久,秦怏怏才敢起身。
桃夭上前扶她。
“姑娘,您人没事就好。”
“我没事,我睡着时,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桃夭没事,倒是给您看诊的那几个大夫,方才大夫告诉殿下,你以后可能再也无法生育时,殿下他发了好大的火。当即便要求跪着的那几个大夫想法子,无论如何也要养好你的身子,否则便别想活着离开东宫。”
桃子一边哭一边说。
“那个给您配药的刘大夫已经让殿下赶出京城了,殿下不许他以后再在京城行医。还说要是再看见他,就让人打死。”
秦怏怏眼帘微垂,心中有些内疚。
赫连诀总是做这种事。
前年她刚入府,因为院子里的一盆花开的不好。
她耍小性子,朝着那盆开败了的月季花盆踢了一脚。
偏偏还让赫连诀看到了。
他什么也没说,而是直接叫人把那送花的匠人给打死了。
此后秦怏怏再也不敢对自己院子里的东西挑三拣四,生怕连累无辜的人。
东宫从上到下的婆子婢女们,都敬她也怕他。
除了桃子,无人敢同她说话。
她知道这就是赫连诀想要的。
让她一人如同空气一般,在这东宫里活着。
去年她生日,因为想吃冰糖葫芦。
吩咐新入东宫的小厮流儿出去买,结果流儿空手而归。
那晚秦怏怏兴致不高,但还是安慰流儿,说没买倒也无妨。
那晚一过,秦怏怏便再没有在东宫府内见过流儿。
还是半个月后,桃子告诉秦怏怏的。
发现流儿死在了北山上,是被乱棍打死的。
那是秦怏怏第一次跑去质问赫连诀,冲他撒泼。
“赫连诀,你可真不是东西!”
她骂完之后,自己是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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