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胜雪,蛾眉曼睩。
拿出里边的荷包后,缓缓扬起头,递给了自己。
陆妧夕视线游离,肌肤白里透粉,没看尉迟璟。
双唇如绛,不点嫣红。
香气轻薄,如梦似雾,鼻翼煽动间都是独属于陆妧夕身上的清香。
浅浅的、淡淡的芳草香。
恍如春日里细雨滋润着久已干涸的沙地,又仿佛是春风轻飘飘地吹拂过山岚,尉迟璟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羽毛轻轻地碰了碰。
轻轻柔柔的、痒痒的,又好似要有什么东西激烈澎湃着想要从他的心口跳出来一般。
刹那间,他的心跳如擂鼓,越过时光,跟过去的无数次心动同频。
好一会儿也不见天子接过荷包,陆妧夕不明所以。
她抬起眼皮,眼眸纯净又优雅,透露出一丝疑惑。
尉迟璟猛然回魂,接过了这个荷包,随意瞥上两眼,便塞到了自己的腰间。
然而,下一刻,不等陆妧夕反应过来,温热的吻便密密落了下来。
炽热到会烫到心尖。
几乎是不受控制的软了腿。
连带着人也被尉迟璟一步一步带到了紧闭的大门上。
隐隐约约间,听见了一声又一声剧烈的轰鸣声。
“咻!砰…”是烟花炸开的声音。
是烟花吧?
陆妧夕恍惚的想着。
察觉到女人的失神,天子用力咬了下她的下唇,才把陆妧夕的心魂拉了回来,再次陷入这茫然无措的深海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了陆妧夕第一次生出了反抗的心,指甲深深陷入了天子的颈子里,却也没能让天子停止动作。
左手手腕上的禁念珠仿佛失去了禁锢。
也失去了滚烫。
热烈到激烈的吻,总让她不喜。
“是你给我绣的吗?”他问。
陆妧夕软了身子,被人搂在怀中,闷闷的脑子埋在尉迟璟颈边,虚虚倚着,呼吸急促,难掩失态。
“是吗?”
他又问,好似得不到答复,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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