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们的庄园里,也需要大量的人力。
天策军竟有这样的实力,那么岂不是可以……
因而这个战报,对于百官而言,欢欣鼓舞。
当然,有一条陛下的诏书,却是引起了三省一阁的讨论。
陈正泰立下了大功,既然如此,那么理应给予封赏!
而陛下的暗示是,敕封亲王,询问宰相们的意见。
这么大的事,皇帝当然是不可以独断专行的。
正因为如此,所以才格外重视大家的建议。
房玄龄和杜如晦人等,陷入了沉默之中。
因为他们很清楚,上一次就已坏了规矩,而这一次……难道还要再坏一次?
大唐的礼法,难道是公共厕所吗?
谁想上就上的?
可话又说回来,这是灭国之功啊!
要知道,李靖带着十几万大军,可还是徒劳无功,还损耗极大,浪费了无数的钱粮,进展却是有限。
若不是陈正泰这偏师,果断的一路拿下了国内城,大唐要经受多少的损失,还是未知数呢!
简单的说,就是因为有陈正泰这家伙,给大唐省下了多少的银钱?
于是众说纷纭。
有人坚持礼法。
有人认为实至名归。
吵闹了小半个月。
倒是监国的李承乾恼了,将宰相们召到了面前,忍不住大骂了一通:“这样的事,吵了半个月也没有结果?若是国家大事,都是这般,我大唐早已亡了!真是岂有此理,此事,孤做主了,就这么办了吧!”
于是,支持的人面带喜色。
而反对的人,居然松了口气。
要知道,反对的人之所以发对,并不是他们和陈正泰有仇。
而是因为,他们觉得这破坏了规矩。
自己作为一个有名望的大臣,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就轻易同意呢!当然要据理力争,显出自己的风骨嘛!
可现在有了太子殿下一言而断,那便好了,反正自己已经据理力争过了,是太子自己糊涂,和我没关系。
李承乾难得自己做了一回主,倒是高兴不已,况且自认为陈正泰的好兄弟加大舅子,自是乐见其成的!
他将李秀荣叫到了面前来,感慨道:“此番陈正泰立了大功,封个亲王,乃是理所应当。只是可惜了,每一次父皇远征,孤都要在此守着,名为监国,实为监禁,这三省一阁,才没有人理会孤的想法,不过是将孤视做是提线木偶罢了。”
李秀荣只轻轻一笑:“许多所谓的国家大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既然有宰相,让宰相们去料理,又有何妨呢?太子监国,监的乃是国家大政,只要督促好宰相们即可,倘若事事都过问,到时皇兄定又是要顾头不顾尾,焦头烂额了。”
李承乾叹道:“你们是说什么都是有理啊。”
接着摇了摇头又道:“却不知父皇和正泰何时回来,他若回来,我倒是有大事要和他商量。”
李秀荣便不吭声。
李承乾则笑道:“也是,你一定也不知道,只怕你比孤还急呢。是啦,继藩现在如何了?听闻他已学会说话了,他太愚钝了,快三岁才勉强学会说话。”
李秀荣便道:“人们都说,语迟的人聪明。”
李承乾道:“哪里,不过是安慰之词罢了,说话都比别人迟,能聪明到哪里去?孤前几个月看他,一副傻愣傻愣的样子,孤都害怕他脑子不好。”
见李秀荣俏脸拉了下来,李承乾便忙道:“罢罢罢,不说这些,不说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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