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彤笑道:“战胤又不是妻管严,我没管他那么严。”
“但他不想干的事,总是拿嫂子当借口呀。经常说‘我老婆不喜欢我抽烟’‘我老婆不喜欢我喝酒’‘我不应酬,我要回家陪老婆’,反正都是拿嫂子当借口。”
“苏南。”
沈晓君笑着骂了丈夫两句,“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苏南哈哈地笑,“我就是怕大家当我是哑巴,所以得说说话。”
陆东铭说他一句:“说得好像你不会拿你老婆当挡箭牌似的。莞城的人,哪个不知道你和阿胤两都是妻管严,妻奴,出了名的宠妻狂魔。”
“五十步笑一百步而已。”
苏南笑,“东铭,你偏心呀,偏着战胤了,连襟连襟,连起来对付我了。”
陆东铭被他打趣得一张脸染上了红色。
海灵坦然得很。
她和陆东铭的事,在熟悉的人眼里,已经是默认的了。
就是知道的人,都把两个人看成了一对儿。
“你们年轻人到外面去玩吧,我们年纪大了,插不上话,又嫌你们吵。”
唐君烨笑着把这班年轻人往外赶。
战胤又打电话给战奕辰,将战奕辰和宁云初都叫过来。
两人昨晚是在山庄留宿的。
然后几个年轻人在院子里的一座凉亭下坐下,品着香茗,谈天说地,悠闲地享受着周末假期。
与此同时的莜莜山庄山脚下的保安亭拦下了一辆计程车。
坐在计程车后面的人,按下了车窗,冲着保安亭的保安大声喊叫着:“喂,那个看门狗,赶紧的给我开了拦杆,我们要上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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