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嬴平静的描绘自己心中的仲枚,只是那微微发颤的手指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看着那不停颤抖的手指,仲轲琏微微一顿,随即不再步步紧逼,只是轻轻回答诸嬴的问题。
“晚辈也只是一个倾慕仲家的普通人而已。毕竟那言绣之道,可以说是天下所有喜爱刺绣之人的一条明路。有前人引路,后人自然顺畅。得了那位家主如此大的恩情,晚辈也想缅怀一下那位前辈。”
“恩情?”
那诸嬴此时嗤笑一声,不知道到底是在笑谁。
“这世上之人,大多狼心狗肺,视恩情如流水。不过一个小小的诱惑或威胁,就能让他们忘却那些所谓的恩情。那位仲家家主,就是太重视那些无关之人,才会落得个陨落的下场。说到底,那些人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诸嬴有些激动,但很快就又平复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静静的看着对面的仲轲琏,勉强克制住激动的心情,唇角微抽。
“我忘了,这都是以前的旧事,提起来也不过是惹人嫌,还是不提了。道友自便,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完这句话,诸嬴就起身准备离开,仲轲琏看一眼他光洁如新的手腕,露出个复杂的眼神,也不阻拦,见诸嬴离开之后,自己才缓缓回到了无极宗众人之中盘膝坐下。
然后他就对上了无极宗众人担忧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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