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是因为天生剑骨被废,被家族不容。本来放置在祠堂里的本命命牌也被损毁扔掉,所以才能离开。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根本不在意已经没了天生剑骨的我,所以才任由我离开吧。”
听着四师兄略带颓废的声音,朱茯忍不住上前一步安慰的扯了扯秦子奕的衣角。
但是这个动作却让秦子奕想起了李菡萏。
“其实,我从小就觉得,菡萏似乎并不开心。被李族长拉着出去展示乖巧听话的她,就像一个布偶娃娃一样,根本不能有自己的意愿想法。在我们都还小的时候,只要她有想要反抗的意思,李族长会不停的呵斥责罚,而李族长夫人会对着她不断哭泣,就像我母亲一样,一直哭到我们妥协为止。”
“小的时候,菡萏也不是这么柔弱听话的性子,但最终却一点点变成如今这样。我还以为她早就没了自己的性子想法,但是没想到……”
“菡萏就是菡萏!总是让我心生敬佩。”
听到这里,朱茯也觉得菡萏道友实在是个不错的人。
不过,她突然想起菡萏道友今夜苍白的过分的脸。
“师尊,毁掉本命命牌,似乎对修士本身有很大的伤害吧?”
凌君千摇折扇的动作微微一顿,有些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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