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母如今来了长安,便好生的留下,若是有何短缺,只管跟此处的管事说,自会有人报给本王。”
姚夫人见他这是要走,忙道:
“我也就罢了,年岁大了,在这深宅中安度晚年便可。只是楚商她如今正值豆蔻年华,我在京中谁也不认识,她跟着我在内宅,少不得耽误她。不如外甥你将她领回府中,看着给她安排点啥事让她做,她弹琴唱曲儿无一不精,平时外甥你乏了累了,身边也有个人照顾。”
周戈渊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
只见姚夫人身侧站着的少女头垂的更低了。
周戈渊神色在不自觉间便带了几分淡漠,声音中已染了不悦:
“姨母如今离了扬州,在长安好好过日子,便摒弃在扬州时的旧习吧。表妹乃姨母亲女,自当好好教养,将来若有合适的夫婿,本王定会让她有个好的夫家,唱曲儿解闷伺候人的事儿,是小妇所为,以后姨母且不可再提。”
周戈渊说完便站起身来,姚夫人身后的楚商姑娘,始终没有抬头,便是恭送摄政王时,也是低头垂目。
周戈渊走后,姚夫人抄起手中热茶便砸了过去。
楚商被砸到额角,热茶沿着她的脸颊滑落,她忙跪下请罪道:
“不知女儿何处惹母亲不高兴,母亲还请息怒。”
姚夫人从里间拿出一方又软又韧的薄尺,抬手便抽在了她的脸皮上。
楚商痛呼了一声,却不敢动弹。
这样的软竹尺,打的最是疼痛,却不会留下任何的伤疤,这是青楼里常用的抽打姑娘们的工具。
“来长安时怎么交代你的?让你见到摄政王,就把平日里学的那些手段使出来,没有男人不喜欢千娇百媚,魅惑勾人的,你倒好,全程低着个头,让你给他倒茶你都装听不到,生怕他看到你似得,你怎么不把自己藏在墙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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