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她湿红的眼眶后,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声禽兽。
她如今还未跟裴玄和离,他也不曾给她名分,如何能这般欺负她?
若今日他真的不管不顾要了她,确实能得到一时的欢愉,而他也会彻底失去她。
谋了四年,从夺嫡的腥风血雨里杀出来,为的可不是一响贪欢。
他要她余生都伴在身侧,与他并肩前行,携手到老。
“对不起,我刚才失控了,你别恼我好不好?”
说完,他闭着眼帮她拢好敞开的衣襟,重新为她系上衣带。
不敢再放肆,他老老实实的后退几步,与她保持了半丈的距离。
云卿侧过身,视线落在上次被裴玄羞辱的圆桌前,有些无地自容。
透过虚幻的光影,她隐约看到裴玄站在那里朝她冷笑,骂她是荡妇。
她原本泛红的脸瞬间苍白了下去,身子也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萧痕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她身上,见她情绪突然激动,顺着她的视线朝那圆桌望去。
想起那日裴玄欺负她的情景,再结合刚才发生的……
他与那畜生又有何区别?
“是我的错,你别轻贱自己,这世上没有比你更美好的女子了。”
说完,他有些苦涩的闭上了双眸。
云卿收回视线,偏头朝他望去。
“你可知我刚才见了谁?”
萧痕一愣,紧抿着薄唇没有回应。
云卿也不催他,又继续开口:
“庆国公夫人为了拉拢兵部左侍郎给自己儿子铺路,要将府里的庶女许给那个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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