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着她的耳朵说:“这儿和夜色一样,是个销金窟。”
江稚在夜色的回忆并不美好,他望着她显然白了一度的脸色笑了笑,漫不经心:“我记得你那个时候在夜色做的还挺好,说不定你在这里也能做的很好。”
“够了吗?”
“生气了?好吧我不说了。”
盛西周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低声笑了起来:“江稚,你说沈律言以后会像现在这样,一直很喜欢你吗?”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好奇而已。”
“盛先生,你可以松开我的肩膀说话吗?”
“江小姐,大部分时候你对我提出的请求,我的回答都是不可以,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啦。”
江稚做了几次深呼吸,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用高跟鞋狠狠踩了他一脚,普通人被这样用力踩上一脚,早就痛得面目狰狞。
但是盛西周看上去就像是丧失了痛觉,一点反应都没有,表情淡淡,甚至还有心情调侃她:“江稚,你这一下还挺狠的。”
江稚用力撞开了他的手臂,很警惕往后退了好几步。
盛西周若无其事望着她,唇角噙着浅浅的笑意,好像她是个做无用之功的跳梁小丑。
别说电梯口有他的人在守着,整栋大厦每一层都有他的保镖。
她从踏进这栋楼的那一瞬间,就插翅难飞。
江稚显然也看出来现在的情形对她不利,她并未露怯,从盛西周的掌心里夺过自己的包,转身就走,背影干脆利落。
盛西周跟了过去,江稚停下来,转身冷眼看着他:“盛先生,我去洗手间你也要跟着吗?”
男人顿了一秒,恍然一笑,他厚颜无耻地回复:“我当然不介意。”
可能是这个人长得实在太漂亮,五官已经优越到了一定的程度,哪怕从他嘴里说一些下流的话,听起来竟然没那么恶心:“如果你喜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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