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期间,严目眼角余光始终盯着厉元朗。
不知宫伟如何回答,严目则起身出去,大约几分钟之后,他重新坐定,底气十足的告知厉元朗:“说别的没用,按照我之前和邵老板谈的价格,答应的话,立马签字,否则,我的人就一直坐在这里,直到邵老板同意为止。”
“那好。”厉元朗闻言,不疾不徐的站起身,拍了拍邵瘸子的肩膀,“邵哥,什么都用不说,咱们走。”
稍作停顿,厉元朗冷声对严目发出警告,“别没说我没奉劝你,三天之内,你和宫伟要不把牢底坐穿,这家状元楼我替邵哥做主,白白拱手相让。”
随即,就要拉着有些发呆的邵瘸子一起离开。
这番话掷地有声,虽然充满威胁,但是严目却不能不重视起来。
他马上站起来,抬手拦住厉元朗和邵瘸子,使劲咽了口唾沫,说:“厉元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还用说么。”厉元朗直视着严目眼睛,“宫伟强取豪夺,敢抢三姐的生意,他是在找死!”
厉元朗反复提及三姐,严目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
他让厉元朗等一等,返身出去再次拨通宫伟的手机,把事情说得严重起来。
而此时的宫伟,正在享受美女的放松服务。
下午,被堂哥冼国平扇了一个嘴巴,宫伟记恨在心,就去找严目去玩。
哥俩无意中聊到状元楼火爆的生意,宫伟一想在状元楼被白晴修理一顿,恨得牙根痒痒,索性安排严目闹事,争取把状元楼抢过来。
不成想,严目打电话说遇到麻烦事,还提起厉元朗的大名。
宫伟更是下定决心,不把状元楼弄到手,誓不罢休。
厉元朗算个屁,和自己比起来,他还差着火候。
于是才有了严目的硬气。
只是,第二次接到严目的电话,特别是厉元朗的郑重警告,宫伟禁不住暗想,难道堂嫂说得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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