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渊见不得元初那春风得意皱的和菊花似的老脸,看见就反胃,非得也让他难受才行。
于是他冷哼一声,“咚”的一下,狠狠的把酒壶砸在了桌子上,阴阳怪气道:“有些人啊,舔着自己的老脸,居然还有心情在这儿喝酒,殊不知自己的女儿在哪儿受苦,可能连饭都吃不上呢。”
元初一怔,随即眯起了眼睛,压低声音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话里已然染上了几分怒意。
元初心情不好了,诸渊的心情就好了,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好看起来,他轻轻的摩挲了两下暖玉白酒壶,“哎——长老这话问的妙啊,我什么意思?我还想问问你什么意思呢,明知道我眼里容不得脏东西,你还坐我旁边,这不是存心恶心我吗?”
元初差点被他气笑了,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我?恶心你?哼——”
元初一拂袖,坐直了些,眼神锋锐:“龙族长未免太霸道了些吧?我坐哪里,与你何干?你嫌恶心你现在就走啊,自己受这委屈干什么?”
诸渊斜眯眼着眼看他,仿佛在看一只头大四肢短的屎壳郎,除了嫌弃,就是嫌弃。
“当然是为了好心的和长老说一声,你女儿现在处境很不好。”
“你做的?”
元初猛地伸手指向他:“你对梅若做了什么?”
广告位置下